美俄战略轰炸机 美俄空军下一代战略轰炸机计划及发展动向

远程战略轰炸机是大国空军的重要标志，是军事强国实施战略威慑的重要兵器，是核打击力量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实施远程常规打击的重要力量。美俄两国不惜巨资争相发展战略轰炸机，足以说明其对实现国家军事战略的重要性。美国和俄罗斯是当今世界上仅有的两个仍在使用并继续发展远程战略轰炸机的国家，目前两国都在积极推进下一代战略轰炸机发展计划。在今年初美国新出台的美军新战略指南中，美国防部提出未来10年将大幅削减军费开支并重新调整国防预算投资的重点，但美国空军下一代战略轰炸机却被列为今后若干年的重点投资项目，从而将加速推进这个一度停滞的项目。俄罗斯图波列夫集团总设计师舍夫丘克在2009年莫斯科航展期间对外宣布，已启动新型轰炸机研发计划，但此后一年多的时间里俄罗斯对该计划没有透露任何消息，直到最近两年，俄罗斯的一些专业网站和媒体才又偶尔出现对该项目的零散报道。根据最新报道，俄罗斯总统普京2012年6月14日要求有关部门开始研制最新型轰炸机；6月底，俄新任空军总司令表示，俄罗斯未来远程航空系统（PAK DA，即新一代轰炸机）已确定外形，现正研究该机具体战技指标和性能。美国下一代轰炸机计划计划的出台早在1999年，美国空军在其发布的《轰炸机路线图》中曾宣称，2037年之前不需要新的远程攻击飞机。但不久之后，该观点发生动摇。到了2006年初，美国防部在《四年一度防务评审》中，针对B-52和B-1B轰炸机的老化和缺乏隐身能力，B-2数量太少、维护保障费用高、所采用的隐身技术难以突破新型防空系统等问题，提出了新的远程轰炸机发展计划，即美国空军应在2018年装备一种新的“过渡型”轰炸机（即下一代轰炸机，NGB），到2037年再装备一种真正跨代的全新型轰炸机。2007年美国空军对下一代轰炸机进行了方案分析，确定了该机应具备的一些特性，并将该机列为空军第五优先发展项目。但由于美国会和国防部对该项目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存在很大争议，加上空军的方案不够明确且与国防部的观点分歧较大，因此，美国政府在2008和2009财年预算中都未为其安排研制经费，美国空军也没有提出最终的系统要求，没有向工业部门发布方案招标书，没有提出具体的时间表。2009年4月，美国时任国防部长罗伯特·盖茨在向国会提交2010财年国防预算时，决定取消空军下一代远程轰炸机研制计划，美国政府在2009～2011财年均未对该项目进行拨款。盖茨在2010年2月提交国会的《2011～2040财年飞机投资计划》报告中认为，美国空军战略轰炸机机队在2020年前应保持不变。但到了2011年1月初，盖茨一反常态，公开表示对该项目的支持，称“新型具备核打击能力的远程突防轰炸机将是美国空军未来主要投资方向”，并表示在2012财年国防预算需求报告中列入该项目的启动资金。他指出：“现在开始这项工作对于我们确保新型轰炸机能够在日益老化的现役轰炸机机群退役之前做好各项替换准备工作而言是非常重要的。”盖茨还称新型轰炸机“将可选远程有人/无人驾驶和采用成熟技术”，只有这样，新型轰炸机才可能按照预计的进度和数量要求实现交付；为应对美军所面临的反介入挑战，新型轰炸机应该被视为未来美国国防投资计划中高优先级项目。盖茨转而支持该项目主要有以下原因：一是经过长期广泛的研讨甚至争论，各方意见逐渐趋向一致，对新型轰炸机的需求逐渐明确；二是迫于美国国内的压力，以空军部长和参谋长为首的众多现役和退役高级将领及国会中的一些新轰项目支持者，长期以来一直在强烈呼吁抓紧发展下一代轰炸机；三是出于美国国家战略和安全需求的考虑，因为远程轰炸机是美国实施战略威慑和全球快速打击的重要兵器，而美空军现役三型轰炸机已经难以满足美国全球打击的需要，美国要确保全球称霸，轰炸机的更新换代已迫在眉睫。在2010年7月份进行的美国四年防务评审中，美国国会特委托前任国防部长威廉·佩里和前任国家安全顾问斯蒂芬·哈德利组织相关人员，对五角大楼所提出的保有96架远程轰炸机的建议进行评估，评估结果认为，美国空军需要保有184架远程轰炸机才能形成可靠的威慑，并在必要时有效打击中国等远方的潜在对手。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即盖茨当时即将离任，大概不想一意孤行，以免日后因此项决策失误而成为众矢之的。有了国防部的支持，美国空军部长迈克尔·唐利2011年1月12日在美国空军协会会议上发言时强调，与2009年取消的远轰项目相比，新轰炸机将采用更成熟的技术以降低风险，确保新型轰炸机的研制进度和装备数量，保证在B-1B和B-52轰炸机退役时，维持美国的远程轰炸能力。空军将约束新型轰炸机的需求，着重强调其“可买得起”。在唐利签发的《空军2011年态势报告》中，描述了空军对新型远程打击轰炸机的需求。该报告中提及：“我们必须通过发展一种远程打击系统家族—包括一种新型突防型轰炸机—来维持我们一直以来所拥有的威慑这颗行星上任何一个目标的能力，并在所有类型的军事行动中，在宽松或严峻的作战环境下，达成我们所期待的效果”。该报告还透露，美国国防部长罗伯特·盖茨在2011年1月宣布了空军的一种新型远程、突防型、能使用核武器、可选有人/无人驾驶的轰炸机的投资计划。报告还称：“该项目的一个主要重点是开发一种经济上可承受的、能够按照进度和预定购买数量交付的远程突防打击能力。这种飞机将采用已获得实际验证的技术来设计和制造，将利用现有的系统来提供充分的能力，同时这些系统也具备随着技术的成熟和按照威胁的演进进行升级的潜力”。2011年5月，超过30名来自“轰炸机顾问组”的美军（包括现役和退役的）和智囊团的战略空中力量专家，在美国空军第8航空队总部的临时驻地路易斯安那州巴克斯代尔空军基地集会，对美国空军未来远程轰炸机的需求进行了研讨。2012年2月中旬，在华盛顿召开的美国国防技术与经济可承受性要求大会上，工业界的专家们针对空军下一代轰炸机也进行了研讨。美军对新型轰炸机的要求综合迄今有关美国空军下一代轰炸机的报道可以看出，美空军仍在制定对该机的需求，但国防部和空军对该机的要求日趋一致并逐渐清晰。具体包括以下内容：该机须具有良好的隐身能力，能利用隐身能力突破敌人先进的防空系统，要能够在“反介入/区域拒止”（A2/AD）环境下具备突防能力；可内埋和外挂武器，具备常规打击和核打击能力；除用于远程打击任务外，新型轰炸机还将具备情报搜集、电子战以及综合/融合其他传感器信息的能力；该机将大量采用现有成熟技术，以降低成本和缩短研制周期，但要使新轰炸机能在未来40年内保持有效性，就应当在设计之初就考虑为未来引入新技术提供便利，因此，新型轰炸机要为将来加改装小型可重复使用武器、远程雷达和电子攻击效果评估等装备留有余地；关于是否需要超声速的问题，过去多数人认为采用亚声速布局更容易实现隐身和大载弹量，但现在有些专家提出，该机应当比B-2速度更快，认为“美国工业界能够制造出一种至少在俯冲时达到超声速的隐身轰炸机”，速度快更有利于提高生存能力；军内外专家普遍认为其外形尺寸和载弹量都将小于B-2（载弹量约18吨）。有的分析认为，其有效载荷应该在6.5～13吨之间，有的认为应该在14吨左右，作战半径不小于3200千米，航程约9000千米；关于有人无人驾驶问题，目前仍无定论，三种观点都有，即有人驾驶、无人驾驶或应能根据任务需求选择有人或无人驾驶，目前似乎最后一种观点占上风。 研制费用与计划进度美国国防部计划以不超过5.5亿美元的单机价格采购下一代轰炸机，美国防部总审计长指出，新轰炸机的目标单价为5.5亿美元，国防部会把此单价作为一项重要指标，进行严格要求。近日，美国防部长帕内塔也公开要求美国空军降低该项目的费用。美空军参谋长施瓦茨上将则表示，空军将尽最大努力，防止对新轰炸机提出过高的指标和要求，以免重蹈B-2轰炸机项目的覆辙。B-2轰炸机的采办单价高达20亿美元，致使最终仅生产了21架，而不是计划中的131架。但许多人认为国防部提出的5.5亿美元目标单价过于乐观。从B-2、F-22、F-35的研制情况看，超支是不可避免的。美国政府2012年开始给该项目拨款，此后5年，年平均拨款将不超过10亿美元（在2012财年的预算中，美国空军为该项目申请了1.97亿美元，并在未来5年预算规划中为该项目编列了37亿美元。）美国空军计划共采购80～100架，该机拟于2018年开始试飞，2025年左右形成初始作战能力，预计该机研制及采购费用将达到400～500亿美元。这些轰炸机将全部替换现役66架B-1B和85架B-52轰炸机，多数人认为它的问世也将使20架B-2“幽灵”退役，因为B-2的机队规模太小，使用维持费用高。由此，美国内一些人认为，美空军应该采购200架新型轰炸机，以形成足够的威慑力量。新型轰炸机在美军未来远程打击系统中的角色新型轰炸机是美军未来远程打击系统（LRS）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国外许多报道将其称为“远程打击平台”（Long-Range Strike Platform，LRSP）或“远程打击轰炸机”（LRS-B），也有人按照B-1、B-2的顺序将其称为B-3。目前美国国防部对远程打击系统的组成还没有最终确定下来，基本设想是包括新型突防轰炸机、新型防区外巡航导弹、正在验证的能在一小时内打击全球任何目标的常规全球快速打击武器、一种具备常规打击能力的新型舰载无人机、一种新型空中电子攻击（AEA）平台（可在航母上起落）。该系统的一个重要特征是能够在“反介入/区域拒止”（A2/AD）环境下具备突防轰炸、空中电子攻击、持久监视、侦察、指挥、控制能力。美空军副参谋长布雷德罗夫对美军未来远程打击系统家族的描述为：未来远程打击系统家族除了以空军的新型远程突防轰炸机为核心外，还将包括一些种类的全球快速打击系统（PGS）、一种新型远程火力圈外武器以及1～2种关键性系统。他说，新轰炸机将适合多种战场，能够突防最严密的反介入环境，并且是经济可承受的。PGS可在30～40分钟内打击全球的任何一个目标；火力圈外武器必须能够打击坚固的深埋目标；轰炸机和关键性平台将具有模块重组能力，可执行多种任务，从电子攻击、情报、监视、侦察（ISR）到兵器间信息传递，以使其他武器装备能够遂行任务；关键性系统就是设计用于空中电子攻击（AEA）和用于持久情报、监视与侦察任务的突防无人机。考虑到如果把以上能力全部集成到一种型号的飞机上不仅技术难度大，而且成本也将变得不可承受，因此，美国空军的新计划已转向建立一支数量相对较少的轰炸机机队和一支数量相对较多的伴随辅助无人机（尺寸比新轰炸机小）机队，其中无人机将用来提供防御支援、目标瞄准和特种攻击（电子攻击或利用定向能武器攻击）。该计划将原定由新轰炸机实现的某些功能转移到了其他系统，并决定为新轰提供空中电子攻击和侦察支援。这些联系紧密但又分散在广阔区域内的飞行器还将提供信息战和电磁网络（赛博空间）攻击能力。载弹量与武器配备有关新型轰炸机的载弹量问题，美国华盛顿战略与预算评估中心（CSBA）高级研究员马克·甘晶格向美国国防部提供了他的评估结果。他对新型轰炸机航程、载荷和成本的最佳平衡点进行了评估。简单思路就是，用航程和载荷推算出飞机尺寸和发动机数量，继而推算单机成本。他将一个载弹量18144千克（40000磅）的轰炸机方案同一个载弹量9072千克（20000磅）的轰炸机方案进行了对比，大方案装4台发动机，将花费440亿美元用于研制和采购，装备数量为50架；小方案装2台发动机，将花费460亿美元用于研制和采购，但装备数量可达到100架。由此他指出，较小轰炸机、较大机队规模是较理想的方案，这种方案对作战损失的容限更大，而且大大增加了空军在战争刚开始几个小时内出动轰炸机和打击目标的数量。这一结果正是空军想要的，空军参谋长施瓦茨和空军部长均建议保持100架新型轰炸机的机队规模。关于新型轰炸机将配的武器，有报道称美军高官2011年2月披露，该机将装备钻地炸弹、火箭推进武器、防卫型大功率激光器，以及控制可规避雷达的飞行控制系统和数据链。以此推断，它将利用激光武器来拦截来袭的导弹和敌机，利用火箭推进武器来打击深埋目标，利用无人机进行先遣侦察和电子攻击。目前，美空军轰炸机和F-15E战斗轰炸机均可携带2270千克（5000磅）级GBU-28型钻地炸弹，还在开发重达13608千克（30000磅）的巨型钻地弹，用于对付埋藏更深的目标，由于重量太大，只有B-2和B-52轰炸机能够携带它。由于新型轰炸机体积较小，难以携带巨型钻地弹，因此，美国空军研究实验室正在研发一种由火箭推进的钻地弹，体积大大小于巨型钻地弹，但对地下目标来说仍然有同样的杀伤力。工业界的竞争美国工业界有两个团队正在竞争该项目，其牵头厂商分别是诺斯罗普·格鲁曼公司和波音公司。前者是B-2轰炸机的研制商，后者是B-52和B-1B的研制商。两家公司提出的新轰方案都将是可选有人驾驶和隐身设计。两家公司还将分别提出一种尺寸小一些的低可观测亚声速侦察无人机方案，用来伴随和辅助新轰执行作战任务。其中，诺·格公司的新轰和伴随辅助无人机方案均源自其X-47B无人作战飞机验证机，而波音公司的新轰和伴随辅助无人机方案均源自其X-45C无人作战飞机验证机（即“幽灵射线”）。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参加波音公司的团队，在新轰项目中的贡献可能是提供一种高速作战支援无人机，用于执行情报、监视与侦察任务。 俄空军下一代战略轰炸机计划最新进展情况出台背景俄罗斯空军目前装备使用的远程战略轰炸机主要是“图-160”“海盗旗”和“图-95МS”“熊”。“图-95МS”于1957年开始服役，入役时间与美国的B-52大致相当。“图-160”于1987年开始服役，入役时间只比美国的B-1B晚1?2年，二者的性能也差不多。由于前苏联的解体及此后多年俄罗斯经济的不景气，俄罗斯的“图-160”轰炸机仅剩下15架左右，也就是说，俄罗斯的远程战略轰炸任务实际上主要是由已服役四五十年之久的“图-95”担负。不仅如此，美国在21世纪90年代又研制出了新一代具有隐身能力的B-2，但20多年过去了，俄罗斯的轰炸机仍停留在非隐身时代，差距可见一斑。不过，随着普京时代俄罗斯经济的逐渐复苏，加上美国在2006年又提出新的轰炸机发展计划的刺激，因此，俄罗斯军方和航空工业部门决定共同推动新型轰炸机研发项目。计划安排俄罗斯将其下一代战略轰炸机称之为远程航空兵“未来远程航空系统”（PAK DA）。与美国的下一代战略轰炸机计划有些相似，俄罗斯的下一代远程战略轰炸机计划目前也处在需求定义阶段，军方对该机的具体战术、技术要求还没有完全明确。不过，从俄罗斯军工网站近1?2年对该计划进展情况的报道看，俄下一代轰炸机计划的时间表基本确定。关于该机的研制进度，比较一致的说法是，2012年军工企业将提交新一代远程战略轰炸机的初步设计方案，2017年完成原型机结构设计工作，2020年前制造出首架原型机，2025～2030年开始列装。但俄罗斯《纽带》网站2012年6月27日报道，俄新任空军总司令表示，“未来远程航空系统”（PAK DA）外形已确定，现正研究该机具体战技指标和性能，首批“足够数量”的PAK DA进入远程航空兵服役不会晚于2020年，至于具体的采购数量，他并未对外透露，只是强调将会根据需要采购。最早公开俄罗斯要发展新一代远程轰炸机的是图波列夫集团公司。2009年8月，图波列夫集团总设计师舍夫丘克在莫斯科航展期间对外宣布，该集团已与俄罗斯国防部达成了研制新一代轰炸机的协议，正式合同将于3年内签订，该项目从2008年就开始得到国家拨款并启动。2011年12月，俄罗斯远程航空兵司令阿纳托利·日哈列夫表示，远程航空兵司令部已向国防工业系统下达了研制新一代远程战略轰炸机的任务。2012年6月14日，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要求有关部门开始研制最新型轰炸机与无人机。普京指出：“我们需要开始研究新的‘未来远程航空兵系统’。我知道这有多么耗费资金，这有多么复杂……我曾多次与国防部长、总参谋长谈过……从科技角度看，这个任务并不简单，但需要开始这项工作。”普京的讲话中用的是“开始”一词，与此前报道说的“已经启动”有些矛盾。这大概反映了该项目进展缓慢和某些政府部门不积极。据报道，主管国防军工系统的副总理就反对该项目，他认为现在研制新一代轰炸机没有必要，因为它们难以突破日益完善的防空系统，无法向对方发动有效攻击。根据俄国防部副部长亚力山大·泽林（前空军总司令）和俄空军新任总司令以及远程航空兵司令的说法，新一代轰炸机将完全取代俄远程航空兵2025～2030年退役的“图-160”和“图-95”轰炸机，同时担负核、常打击任务，其研发经费将从俄罗斯《2011～2020年国家武器采购计划》中划拨。俄空军总司令表示相信，现在国家已有能力和资金研制出满足空军需要的新型轰炸机。战术技术性能要求综合俄国防部和空军领导的讲话，俄新一代轰炸机将采用隐身技术设计，它将获得新型发动机、雷达、导航系统、通信系统、电子对抗系统和侦察系统等机载无线电电子设备，并将配备更加精确的武器。远程航空兵司令日哈列夫称，新型轰炸机将能配装远程航空兵已有和未来将会列装的所有武器。按照卸任不久的俄国防部副部长波波夫金的说法，新一代轰炸机将是超声速轰炸机，应是“图-160”超声速轰炸机和“图-95”亚声速轰炸机的折中版本。2011年4月俄《隐身飞机》网站推测，新一代轰炸机载弹量和最大起飞重量分别为24吨和125吨（与“图-22”轰炸机相当），航程在12000～15000千米之间（与“图-160”相当）。这些数据还只是外界推测，目前还很难判定其准确性。另外，俄媒体普遍报道该机将采用无人驾驶方案。对此外界存在很大质疑，因为俄罗斯在无人机研制方面目前明显落后于美国和以色列，就连美国下一代轰炸机都一直没有放弃有人驾驶方案，所以人们自然会怀疑俄罗斯是否真有能力在10年左右研制出如此大型的超声速隐身无人轰炸机。结语从迄今的报道看，美俄两国的新型轰炸机项目目前都处在方案论证与设计阶段，发展的时间表都已基本确定，新型轰炸机担负的主要任务和用途也基本明确，但对飞机的具体能力需求和战技指标要求等细节仍在进行研讨，尚未最终确定。美国经过长期的技术积累和反复的争论研讨，完全有能力在2025年前后研制出下一代轰炸机。俄罗斯研制下一代轰炸机的研发将会类似于其第五代战斗机项目，过程不会一帆风顺，结果也未必能达到最初设想，但最终也一定会形成装备。不过，由于当前世界大国间爆发军事冲突的可能性较小，对战略轰炸机的需求不是十分紧迫，因此，时间拖后是完全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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