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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青春激情抒写的校园诗行|抒写爱情的诗

发布时间:2019-05-20 06:38:20 浏览数:

有位教授说,在人文气息浓郁的陇上甘肃,西北师大就是“诗人的摇篮”, 历届西北师大的学生们总能形成一个爱好诗歌创作的传统,挥舞青春的艺术旗帜,喷射出精妙的诗歌篇章。而我作为西北师大政治系的一名学子,正好是高考恢复伊始、大学生异常吃香的80年代初期,又恰逢中国诗歌大繁荣的黄金年代,入学专业不对口,但并未放弃过往的文学梦想,课余时间“不务正业”地学写诗歌,创作小说,先后混了个校学生会《同学》会刊主编、校学生会宣传部长的头衔,组织和从事校过园内外的一系列文学、艺术活动,激情飞扬地抒发过校园的青春情怀,全神贯注地品味过生命的华彩乐章。我有幸被评论家评价为“学院派诗歌”中积极、有效的一员,甚至还误打误撞地干过一件全国大学生文学创作评比获得大奖、为母校西北师大“争光”一回的趣事呢。不妨往下看看吧——追随《我们》诗刊,激发青春诗情汪玉良、何来、吴辰旭、栾行健、彭金山、董培勤、于进、刘芳森、朱子国、张子选……1982年盛夏,当我因病休学,从礼县红河乡村重返西北师大校园的时候,这一串从西北师大走出去、在全省甚至全国有广泛影响的诗人们,像夜空里闪亮的星星,成了我仰望和崇拜的对象。当时,西北师大的有名诗人彭金山好像毕业走了。对我印象最深、影响最大的当数西北师大青年诗歌学会的新一任掌门人——教育系的张子选,他的睿智、质感而又激情四射的诗歌,让我不由得着迷,校青年诗歌学会《我们》诗刊也成了我梦寐求拜的诗歌圣地。有一次,张子选带领我们一帮诗弟诗妹去兴隆山郊游,又是爬山,又是朗诵诗歌,他英俊潇洒的诗人气质迷倒了一众小学妹,用“佩服得五体投地”来形容我对他的感受,应该一点也不过分。“二十多年来他的西部诗歌曾在全国产生了影响。阿克塞成就了张子选,阿克塞也因张子选更加为人们所向往。”(赵逵夫教授评语)则是他毕业之后的又一次诗歌辉煌见证。记得我第一次在《我们》诗刊上发表作品,是1982年12月由张子选主编的第七期,用“中丁”的笔名发表了《担子》、《夕阳》、《随想录》3首诗,另外用“章涛”的笔名发表了《问》和《我没有沉默……》两首。“怀着对光明的虔诚/我和黑暗厮杀/喷出一腔青春的热血/把正义的太阳洗涤”(《我没有沉默……》),热情却又稚嫩不堪的句子,是青春的诗情在西北师大校园里最初的表露。在1983年由李志人主编的第十期《我们》诗刊上,我又用“中丁”的笔名发表了《为毕业班一位同学送行》和《昨天的歌》,两年后的1985年,《为毕业班一位同学送行》一诗公开发表在当年第6期《甘肃青年》杂志。直到1984年陈桂林主编的第十一期《我们》诗刊上,我才第一次用真名“张中定”发表了写得日渐成熟起来的诗歌《手之歌》、《山村》和散文诗《雕》,它们先后公开发表在《兰州报》、《兰州青年报》、《飞天》杂志等报刊,有的被甘肃人民广播电台主持人高戈朗诵,我从母校西北师大放飞的文学梦想,点点滴滴变成现实。与自己同时在校的晏苏、汪幼琴、高尚、于跃、周舟、武承明、雪潇、叶舟、唐欣、阿信、桑子等人,又是西北师大诗群的后起之秀,他们以活跃的思想、出众的才情、执著的写作,筑起了西北师大诗歌创作的又一高地,有的逐步成长为全国数得上的一流诗人,那是师大之幸,是诗歌之幸。主编《同学》会刊,参与艺术活动一本油印的内部刊物深深地吸引了我,那是西北师大校学生会的《同学》会刊,蜡纸手工刻印的字精美得如同铅字排版,我找到在学生宿舍理科楼2楼办公的校学生会,只想见见刻蜡版的人,他是中文系白白净净的张晓红,一来二去,我竟然就成了那间屋子的新主人——《同学》会刊的主编。后来,大致是沾了“近水楼台”的光,自认才能平庸的我竟然还当了一届校学生会的宣传部长,组织并参与了第二届甘肃省大学生美术作品展、西北师大暑期征文、赴兰州厂矿社会实践等一系列活动。好像是1984年吧,我们校学生会协助校团委组织了“西北师大三好生夏令营”,我也有幸入选,跟随20来位各系的学生精英,一路远赴川府山水,把“西北师大三好生夏令营”的营旗插遍杜甫草堂、乐山大佛、都江堰、峨眉山、青城山等处,在大开眼界的名山大川里见闻不少,夏令营里趣事多多,也大大丰富和滋润了我的诗歌创作。1984年12月31日,在《西北师院》院报的第五期,以“章涛”的笔名发表了一组小诗《露珠集》,比如《绿叶》:“不因为秋天的飘零/而拒绝春天里发芽”,比如《圆规》:“以“自我”为中心打转转/生命会在小圈子里窒息”,同年10月10日,以“张中定”的名字在该报发表了小小说《大树下》(后来被《飞天》杂志转载),唯一的编辑就是儒雅谦和的杨文杰老师,我有空就和中文系的王钟逵同学前去帮帮忙,向杨老师学习编辑报纸的知识。稍后,经杨老师推荐,我当上了《甘肃日报》、《兰州青年报》、甘肃人民广播电台、兰州市广播电台的新闻报道通讯员,把母校西北师大方方面面的活动报道了出去,也让我逼迫自己自学与新闻报道相关的知识,接待部分来考察西北师大学生工作的人,组织全校学生运动会现场广播报道等,这对我都是难得的锻炼。斗胆去拜访和采访在全国著名的古籍研究学者、中文系教授匡扶老先生,提前过了一回当编辑和记者的瘾,为今后当《镍都报》、《珠江晚报》的记者和编辑、执行主编《珠海传媒》杂志,铺下了第一块基石。更为有意思的是,拜访匡扶教授让我意外地喜欢上了比唐诗更为自由和有韵味的宋词,还由此先后认识了匡老的两位千金——在甘肃文坛大名鼎鼎的作家匡文立、诗人匡文留,读她们的作品和与她们的接触,让我的文学触角开始伸出师大校园的高墙,深入到社会的更大领域里去。著名诗人张书绅老师主持的《飞天》杂志的“大学生诗苑”名震全国,是大学生诗人们人人想挤进去的艺术殿堂,我当然也向往之,努力之,直至1985年第6期,我的诗作《一副货郎担》才上了“大学生诗苑”,为此,我在西北师大漂亮的校园里独自游走,向翠绿的树、娇艳的花释放我的喜悦。与西北师大、兰州大学、西北民族学院的陈桂林、杨云才等诗友们创办过厚重却短命的《敦煌诗报》,协助甘肃省大学生文学协会编辑过《西部大学生》报,去兰州市群艺馆贾继红与《甘肃日报》、《飞天》杂志等联手主办的“小小说创作学习班”、“诗歌创作学习班”听课,在那里我发表的作品最多。先后和中文系的陈桂林、体育系的刘君、化学系的张小龙等文学迷,在夜色里帯人骑自行车去听课,往返于一西一东数十里之遥的西北师大和五泉山之间,常常累得汗水湿透了衣衫,但漫漫长路上一路有说、有笑、有无所顾忌的放声歌唱,为文学梦想而激情飞扬的那段美好青春时光,永远令人难以忘怀。 参加全国评比,为我师大“争光”好像是1983年的暑假,我和陈桂林参加了全国当红诗人、《飞天》杂志诗歌编辑李老乡主持的诗歌创作研习活动,在甘肃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飞天·青年诗报》发表了《山村的路》等作品。这一时期,我有诗歌、小说等作品相继在《甘肃日报》、《兰州报》、《兰州青年报》、《甘肃工人报》、《天水报》、《拉萨晚报》、《飞天》杂志、《金城》杂志、《新一代》杂志、甘肃人民广播电台等处发表和朗诵。我的诗歌作品与西北师大母校结合得有意思的一件事让人意想不到。有一天,我们班的一位同学在教室里兴高采烈地宣布:“快去看呀同学们,我们班的大诗人张中定同学的大作,竟然发表到我们学校餐厅的墙壁上去了!”我有点莫名其妙,还担心是谁在涂鸦恶搞。中午去学校的学生餐厅打饭时扫视了一圏,四面墙壁上都是美术作品做成的装饰画,终于发现有人把我的诗歌书写成书法作品,装裱、悬挂在学生餐厅大门的上方,那是我发表于《飞天》杂志的《石径》一诗,节选的那段是“直到一段危岩落在脚下/直到可以舒一口长气/才觉自己刚从一部杰作中走出/这是达·芬奇胶树画的/一幅妙曼的草稿,或是/马雅可夫斯基阶梯诗长卷中一串/断裂的/句子”。选取现代诗书法、装裱很新鲜,当然也有点怪怪的感觉。记得那遒劲的草书写得相当不错,但我忘了仔细看看到底是谁的手笔,也没有去探究是什么人把我的诗歌挂在学生餐厅的。1985年,我要毕业了。也就在那一年,《广西文学》杂志隆重举办“全国大学生文学创作评比”,我试着寄去了自己的诗歌作品,也没当一回事,可就在毕业离开母校的前夕,我那比较长的诗作《西北,一支雄浑的歌》在《广西文学》第4期作为“全国大学生文学创作评比”的第一批展示作品头条发表,经全国大学生公开投票和编辑的专业比对,我的诗作最后获得大奖,也是甘肃省大学生中唯一的获奖作品。五线谱、顿音、前奏、交响、符点、音程、牧歌、和弦、歌喉、小调……这首诗采用交响音乐的内在立体结构方式,或婉转、或深沉、或高亢地咏叹和赞唱神奇大西北,最后归结为:“呵,西北/一支雄浑的歌/A大调/四分之三节拍/高亢激越的主题”。其实,那诗写得并非多么的好,但诗歌的激情、对自身所处大西北的由衷热爱和真情赞唱,尤其是交响乐内在结构的新意,大致是打动编辑和读者的重要元素吧,母校西北师大因此“被表扬”,甘肃人民广播电台对这首诗进行了配乐朗诵,并应听众要求多次重播。当听到某次重播时,我已经从西北师大毕业,放弃了分配得很不错的甘肃省轻工业厅,独自跑去了河西走廊的戈壁滩上的镍都金川,以多年“黑人黒户”的处境当了《镍都报》的编辑和记者。许多人对此不理解,但我自己明白,我是受了当时正在全国劲吹的“西部诗”狂风的感召,心中激荡着对文学艺术的激情与梦想。我的诗风被诗坛划分、评价为“学院派诗歌”,在甘肃省作家协会刊物《飞天》杂志上也安排每期一位“甘肃诗人”作品的专门展示和重点评介过,并被写进《甘肃文学20年》等。1992年,我忽然厌烦了身边无聊的人和事,背起行囊,只身闯荡遥远未知的珠三角,在珠海特区落脚,任当时全国闻名的巨人集团企业文化部、策划部部长及《巨人报》主编,在“梦想的火/现实的冰/将我团团围困”的“白领打工生涯”中苦苦挣扎数载,写出并出版了一部长诗《心灵的现实》。1995年先聘用后调入《珠江晚报》当记者、编辑,2006年调入珠海特区报社编辑《两报手机报》,现任《珠海传媒》杂志执行主编,依然用不那么好的身体和尽可能好的工作状态,冲刺在新闻研究和文学创作的最前线。略略回首,在30多年的文学创作中,我有一些小小的成绩,在海内外报刊发表大量的诗歌、小说、评论等作品,各类作品数十次获得《广西文学》全国大学生文学创作评比、广东省报纸副刊评奖等奖项,作品被收入《全国高校校园文学作品拔萃》、《中国青年诗选》、《当爱恋已成网事》等数十种作品集,出版有《第三只眼睛》、《檀色琴盒》、《微笑和她的日子》等6部个人作品集,一些作品也得到过研究和评论。但我最开心的是自己在出自母校西北师大的诗人群落中有了一个小小的位置。早在2002年10月,西北师大文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赵逵夫先生在《星河无限——〈西北师大校友诗选〉序》一文中,在高度评价了汪玉良、何来、吴辰旭、李迎才、曾礼等西北师大的前辈校友诗人,也回顾了西北师大新时期的栾行健、彭金山、周永福、崔桓、董培勤、于进、刘芳森、张津梁、朱子国、张子选等校友诗人,之后有这么一段评语:“20世纪80年代西北师大产生的诗人空前多,而且出现了一批很有才华、成绩突出的诗人,晏苏、汪幼琴、高尚、于跃、周舟、武承明、张中定、雪潇、王元中、叶舟、唐欣、杞伯、邱兴玉、欣梓等都为大家所瞩目。”多年后我在网络上看到,小小的“张中定”有幸是“八十年代西北师大诗人群落”中的一员,我为此开心,也感激西北师大之下我的恩泽。西北师大的诗人们,当然还有上世纪90年代成长的起来的徐兆寿、扎西才让、萧音、何环永、尔雅、刚杰·索木东、张文静、白眸、阎岩等人。说实话,与母校西北师大巨大星空里的文学才俊们相比,我不像人家张子选、阿信、桑子、徐兆寿那样有天赋,也不如彭金山、叶舟、唐欣、颜峻、扎西才让那样有才情和笔下神功。但我曾经与他们在同一所珍藏着美好青春诗意的大学校园里读过书,抒过情,写过诗,这就够庆幸与释怀的(2012年6月27日匆忙草就于《珠海传媒》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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