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犟板筋丫头_吕夏:演艺圈中的犟丫头

发布时间:2019-03-16 06:27:34 浏览数:

  吕夏看似文静,骨子中却似足了男生,从不服软。她回忆说,上中戏那会儿,她不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学生,因为外表纤柔的她却犟得很,老师布置作业,但凡是她看上的角色,无论是否合适自己,非要演了再说。演得不过关,她就对老师说:“老师,我再交一次。”气昂昂的阵势让老师哭笑不得。
  认识表演的真谛
  吕夏大三那会儿,导演管虎到学校挑演员,心直口快,处事干练的吕夏让管虎眼前一亮,没看过本子也没试装的她就这样直接被管导指定为《生存之民工》中女主角家慧。直到今天,吕夏仍对那次拍片经历念念不忘,她直言,那部戏让她清楚了什么是专业的拍摄班底,什么是真正的表演,更清楚了戏要出彩儿,演员需要的不止是精湛的演技,更需符合角色个性的二度创作。至此,吕夏的脑海中绷紧了“二度创作”这根弦。
  毕业后,吕夏参演了不少戏,无论是《所谓婚姻》中的郝欣茹,还是《恋恋东丽湖》中的林月林、《生死线》中的思枫、《你是我的生命》中的崔婷婷,都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你是我的生命》中吕夏饰演个性有些大条的崔婷婷,虽然有善良可爱的一面,却也会暴露出很多贪婪的欲望。身为萨日娜扮演的母亲裴书玲一家的邻居,她以旁观者的身份,目睹了一个母亲如何费尽心血抚养儿子成人,以及儿子长大后又如何报答母亲的全过程。剧中,吕夏对饰演儿子桑岩的贾乃亮一见钟情,上演了一出女追男的痴情戏码,甚至明知被贾乃亮利用时也毫不介意,成了一个十足的痴情女。虽然在这部亲情大戏中,爱情戏成分只是其中的调味料,可吕夏自然真挚的表演却成了剧中的一大亮点。为了演出崔婷婷对爱情的一根筋,吕夏二度创作加入了不少小手段,故意从中作梗,让萨日娜对桑岩喜欢的女孩南冰洁的意见越来越大,这种“接地气”的表演方式,让崔婷婷这个市井小女人的形象越发鲜明。
  在片场,吕夏对老戏骨萨日娜的表演赞不绝口,萨日娜那种一个眼神就可以带她入戏的专业表现,让她格外享用,连说看好演员演戏真的会有震撼感。因为在《你是我的生命》中和萨日娜的对手戏不多,让吕夏当时颇觉遗憾,好在之后两人又合作了《我的孩子我的家》,出演一对矛盾多多的母女,算是弥补了之前的遗憾。
  虽然吕夏近几年拍摄的戏反响都不错,可她却总感觉缺少点什么,总感觉没跳出中规中矩的角色框框。直到接拍《告密者》,吕夏坦言,突然有了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凭《告密者》突围
  在《告密者》中吕夏饰演的红隼颇值得玩味。在她看来,红隼和《生死线》中的思枫很像,极具神秘感,但却又大不相同。为了演好这个角色,吕夏看了好几遍剧本,也看了很多悬疑剧经典作品。按她的话说,演出红隼是“彻底豁出去了”,在剧中,她以素颜、布衣乱发的造型亮相,干裂的嘴唇,预示着这个人物波折的人生经历。
  吕夏说红隼是全剧故事发展的咽喉人物。剧中,她先是为保守秘密和同伴命运而决定牺牲自我,但是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却最终选择了放弃信仰,成为了那个影响全局的“告密者”。之后,为了掩盖真相,她又接二连三地杀死了潜伏着的替身,甚至最后杀死了威胁她生命的宝宝。在吕夏看来,红隼这个角色很难把握,表现稍不到位就会流于脸谱,如何把握角色的基调成了她的突破口,从一个热血澎湃的革命青年到为了信仰牺牲自我的特工,再到面对枪口时突然崩塌的恐惧脆弱的普通女人,吕夏将红隼的惶恐和胆怯表现得入木三分。“红隼是脆弱的,但是许多时候,人们真的无法战胜本性中的脆弱,从这一点上说,红隼这个角色的设置也让这部剧回归到了还原人性的高点。”
  吕夏从拿到剧本的那一天起就不停地在琢磨,如何能表现出红隼那种惊疑、焦虑、慌张不安,甚至神不守舍的游离状态。为此,她特别加入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去表现。为了表现红隼的幻听,任何风吹草动她都会表现得一惊一乍的;她不化装,借由惨白的脸和凌乱的头发去表现红隼内心世界的惶恐。让她印象深刻的一场戏是杀自己老公的戏,“当时真的是把自己拍毛了。”剧情表现的是红隼用斧头劈向对方,对方立刻鲜血四溢,配上幽暗的灯光和阴森森的气氛,哪怕现场很多人,仍把吕夏吓得不行。以至于晚上回到住处,她满脑子还是拍摄那场戏的片段,让她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从这个阴影里走出来。
  凭借出色的演技,虽然在剧中吕夏的戏份不多,可却格外引人关注,而她自己也笑说,她其实很偏爱这种戏剧性十足,冲突很激烈的角色,演过红隼这个角色,以后再遇到更难演的角色都不怕了。
  《寡妇村》中感悟坚强
  《告密者》中吕夏感受到的是角色冲突性的戏剧发展,接拍新作《寡妇村》则让她深深感悟到了女性的隐忍与坚强。在《寡妇村》中吕夏饰演邱家丫鬟淑萍,由于不堪忍受少爷邱咏赋(陈冠霖饰)的欺负,嫁到了清贫却祥和的渔村“离岛”,没想到却遇到了1949年的兵灾,岛上的男人全部被国民党残军抓兵到了台湾,小岛一夜之间成为了“寡妇村”。
  由于《寡妇村》拍摄场地集中在海边村落和沙滩,时间又是秋冬季,狂风暴雨的恶劣天气时不时就会拜访剧组,在一连几天七八级海风的“摧残”下,吕夏根本不用化装就颇有村姑的“黑瘦气质”了。起初,应对不良天气,吕夏便拿浑身披挂的惠安女服饰当防风装备,她对黄斗笠和花头巾颇为喜欢,每天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可面对此后随时光顾的狂风暴雨,这样的装备就派不上什么大用场了。“当地房子的屋顶都是用大石头压着的,就怕被风给掀翻了,巨大的风力发电车被吹得呼呼转,可想而知这海风有多大了,所以,我这点装备遇到大风天完全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因为这部电视剧是由真实历史事件改编的,剧中人物也都有原型,拍摄场地完全依当时的历史情况所设计,拍摄条件的艰苦可想而知,而这也切实地让吕夏体会到当时那些女人生活的不易,也更加理解所饰演的淑萍的坚强与伟大。
  剧中吕夏饰演的淑萍―直坚守着一份生死不渝的爱情,日复一日在海岸边等待丈夫归来,这份悲怆的爱情让吕夏越拍越感动。“看剧本时,我就被淑萍的精神深深地感动了,整部戏给我的感觉就是悲情之美。淑萍尽管命运坎坷,但她在岛上男人们被抓后带着村里的女人们坚强地生活,建设起自己的家园的壮举非常了不起。之前,我拍过很多战争戏,可拍了这部戏才发现,这部戏比战争戏压力还要大,感情特别沉重,从始至终都觉得透不过气来。”
  剧中,马光泽饰演吕夏的丈夫,拍摄《寡妇村》是他们的第二次合作,早前在拍摄《海魂》时他们有过一次合作,不过当时对手戏少得可怜。在马光泽眼中,吕夏表演的极具控制力、张力和细腻感。拍《海魂》最后一场戏的时候,本来剧本里写的是刘松花一直在哭,然后控诉老公心里只有海洋和部队,惟独没有她,但是吕夏却不想按那个路子去演,她临时起意,一边面带微笑给丈夫煮面,跟他说话,一边酝酿自己的情绪,待两人眼神接触的那一刹那,她扑上去紧紧抱住了丈夫。导演喊CUT的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开始鼓掌,大家都为吕夏的激情创作竖起了大拇指。这次两人大飙对手戏,算是真正过了戏瘾。对于和马光泽的合作,吕夏感慨地说:“从他身上我学到很多东西,在他的表演里还保留有很多中戏特别传统的东西,他会有意无意地跟我提起如何更好地诠释人物的个性,时常给我提醒哪里可以有更好的诠释方法,让我受益良多。”有一场戏表现的是马光泽背着吕夏走,正巧遇到国民党抓壮丁的士兵,见状,马光泽背着吕夏就开跑,直到跑到一座桥后才把她放下,并掩护在身后。吕夏需要做的是一脚把他踹开,让他快跑,因为走戏的时候彼此都还保留有一些情绪,实拍时吕夏将所有情绪都释放了出来,全力踹出的一脚因为太大劲,一下子就把马光泽踹蒙了,“他没想到我会使那么大劲踹他,但是这种反应反而是导演最满意的。之后,他一个劲地说我天生神力呢!哈哈!”
  拍摄《寡妇村》,吕夏说最大的挑战当属时间上的大跨度了,才出场时她不过20岁的年纪,一直演到最后60岁的年纪。在后来的几十年时间里,吕夏先后经历了媳妇、村姑、寡妇,母亲、村妇女主任、慈祥老人等多个形象,可以说将女人一生的各个阶段全都演了个遍。为此吕夏笑言:“我个把月的时间,就经历了一辈子啦!”
  责任编辑/冯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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