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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王船山游记体散文的语言特色|王船山

发布时间:2019-05-06 06:36:29 浏览数:

  摘 要: 《小云山记》和《船山记》是王船山生平仅有的两篇游记体散文,是我国古代游记体散文中不可多得的精品,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这种艺术价值主要体现在语言特色上,具体表现在四个方面:一是词敛语约,洁廉果敢;二是句意曲折,摇曳生姿;三是动静相宜,神韵优雅;四是心凝形释,含蓄深婉。
  关键词: 王船山;游记体散文;《小云山记》;《船山记》;语言特色
  中图分类号: B249.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7387(2012)04-0039-05
  《小云山记》和《船山记》是王船山生平仅有的两篇游记体散文[1],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这种艺术价值主要体现在语言特色上,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一、词敛语约,洁廉果敢
  唐代柳宗元在《答韦中立论师道书》中说:“抑之欲其奥,扬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节,激而发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2]其中,“廉之欲其节”,即严格遣词造句,想使文章精练有力。这也正是王船山游记体散文在语言表达上的一种审美追求。王船山的这种审美追求,使其游记体散文形成了“词敛语约、洁廉果敢”的语言风格。
  (一)选用实词,千锤百炼,突出其修辞功用
  叙述人物活动、刻画自然景物时,王船山不用华丽繁冗的辞藻去刻意地铺张渲染,而多选择一些平实劲洁的词语来表现。王船山选用词语,可以说处处做到了千锤百炼。清代李光地曾对唐代柳宗元用词之简洁不无感慨地说:“柳州文字,莫要论其道理意思如何,只就其文论,虽千余言,要删他一个虚字不得。”[3]也可以这样说,王船山两篇游记体散文1098字(《船山记》567字、《小云山记》531字),要删他一个字万万不可得。据统计,王船山特别注重在各类词语中选用那些信息量丰富、概括性大、表现力强的实词。其中以选用名词、动词、形容词三大实词为最。例如:
  其冈童,其溪渴,其靳有之木不给于荣,其草癯摩纷披而恒若凋,其田纵横相错而陇首不立,其沼凝浊以停而屡竭其濒,其前交蔽以絯送远之目,其右迤于平芜而不足以幽,其良禽过而不栖,其内趾之狞者与人肩摩而不忌,其农习视其堘埒之坍谬而不修,其俗旷百世而不知琴书之号。(《船山记》)
  例中仅用113字,便把石船山的自然环境、人文景观等生动地表现了出来。整段文字全用白描手法,词语极为寻常,没有过多的修饰与形容,也不作任意的夸张与铺排,简洁自然,平中见奇,富有极佳的美感效果。这种美感效果的获得,主要得益于名词、动词和形容词的选用。行文中,选用名词如“冈、溪、靳、木、草、田、纵、横、沼、濒、前、目、右、芜、禽、内、趾、人、农、堘、埒、俗、琴、书、号”等;选用动词如“渴、有、给、若、凋、错、立、凝、停、竭、交、蔽、絯、送、迤、幽、过、栖、摩、忌、视、坍、修、旷、知”等;选用形容词如“童、渴、荣、浊、远、平、足、良”等。这些名词、动词和形容词,不仅数量多(占例中字数的51.33%),而且都处于句子的核心位置。可谓一字一义,十分精当传神。王船山充分突出它们的修辞功能,发挥它们的主干作用,从而使语句获得简峭峻洁的效果。
  (二)运用短语,精雕细刻,强化其明快语效
  王船山游记体散文充分发挥了短语结构单纯、短小精悍、表意明快的长处,连续大量使用,使语言显得活泼灵动,简劲有力。从前面的引文中“其冈童,其溪渴”等短语中,已体会到这一点。再例如:
  天宇澄清,平烟幂野,飞禽重影,虹雨明灭,皆迎目授朗于曼衍之中。其北则南岳之西峰,其簇如群萼初舒,寒则苍,春则碧,以周乎曼衍而左函之,小云之观止矣。(《小云山记》)
  例中用的全是短语。有三字短语、四字短语、六字短语等,最长也不过十字。简净干脆,轻松活泼,字字简峭洗练,毫不拖泥带水。读来琅琅上口。王船山游记体散文语言的精峭洗练之美,某种程度上讲,还得益于在描景状物时大量地使用四字格短语。在两篇散文中,四字格短语(包括成句的与不成句的)共出现47处,占总字数的17.12%。其中,《船山记》20处,占全文字数的14.10%,《小云山记》27处,占全文字数的20.34%。这些四字格短语,结构整齐,节奏明快,言简意赅,极大地增强了语言的表现力。
  二、句意曲折,摇曳生姿
  深悟语言美学、善于驾驭语言的学者,都非常注重语言的错变之美。古人为此有过许多论述。比如,“文须错综见意,曲折生姿”(宋·朱熹),“凡作人贵直,而作文贵曲”(明·袁枚),“错之综之,而不穷之用出焉”(明末清初·金圣叹),“文似看山不喜平”(清·袁枚),等等[4]。所论都很有见地。王船山深明此义,十分自觉地追求语言的错落变化,从而使其游记体散文具有“句意曲折、摇曳生姿”的语言风格。
  (一)词语错综,交互配合,彰显其语义指向
  词语(包括词和短语)是语言中可以独立运用的音义结合体。在语义表达中,词语的选用非常重要。比如恰当地选用语义相同、相近、相关,或者相对、相反的词语,就能收到良好的语用效果。王船山游记体散文善于将语义相同、相近、相关,或者相对、相反的词语交错配合使用。例如:
  赏心有侣,咏志有知,望道而有与谋,怀贞而有与辅,相遥感者,必其可以步影沿流。而茕茕者如斯矣,营营者如彼矣,春之晨,秋之夕,以户牖为丸泥而自封也,则虽欲选之而又奚以为。(《船山记》)
  例中运用了词语错综法,将语义相同、相近、相关,或者相对、相反的词语交错配合使用。例中这样的词语共有十对:“享心”与“咏志”;“望道”与“怀贞”;“侣”与“知”;“谋”与“辅”;“步”与“沿”;“影”与“流”;“茕茕”与“营营”;“斯”与“彼”;“春”与“秋”;“晨”与“夕”。这十对语义相同、相近、相关,或者相对、相反的词语出现在相同或基本相同的词组或句子里,能收到两种语用效果。一是,避免词语单调重复,做到使处于相应位置的词可以互释(即可以从已知词义来推知另一未知词义)。二是,能把两个事物在上下文中只出现一个而省略另一个,即“两物各举一边而省文”,从而令读者在理解这种文意时,必须把上下文保留的词语结合起来,使之互相补充、彼此映衬才能现出其原意,这就收到了言简意繁、含蓄凝练、表意丰富的效果。即通常称之的“互文见义”。例中王船山行文本来可以合而言之,但问题是,合而言之的话,简是简了,语义也就顿然随之削弱,变得言之无味。因此,王船山故意选用十对语义相同、相近、相关,或者相对、相反的词语,组成五对结构一致的短语或句子来表达。这样,不仅词语整齐之中富有错综,而且达到了彰显语义指向的目的。   (二)句式错综,起伏有致,拓展其活泼意蕴
  句式是根据句子的特征归纳出来的类别。不同的句式有不同的修辞效果或表达效果。王船山游记体散文善用整句,但又不时地杂以散句;喜用短句,有时也不排斥长句。这样,整散交错,长短杂陈,使行文波澜起伏,富于变化。例如:
  仰而无憾者则俯而无愁,是宜得林峦之美荫以旌之。而一抔之土,不足以荣吾所生,五石之炼,不足以崇吾所事,栫以丛棘,履以繁霜,犹溢吾分也,则虽欲选之而不忍。(《船山记》)
  例中句式的最大特点是:整散交错,奇偶相配。整散奇偶,各有其长,也各有其短。整句语意突出,节奏鲜明;散句语意流畅,舒放自如。“偶句之妙在凝重,奇句之长在流利”,但也各有短处,“然叠用偶句,其失也单调而板滞;叠用奇句,其失也流转而无骨。”“必也参互错综而用之,则气振而骨植,且无单调之病,而有变化之妙”。[5] 可见,整散奇偶,功能各异,交错为用,可以互补。为此,清代包世臣明确指出:“是故讨论体势,奇偶为先,凝重多出于偶,流美多出于奇。体虽骈,必有奇以振其气;势虽散,必有偶以植其骨。仪厥错综,至为微妙。” [6] 例中,由于用整句,所以句式整齐,声音和谐,气势贯通,给人一种如吟似诵、跌宕铿锵、波起浪涌、有板有眼的感觉。同时,又由于杂以散句,所以句式多样,生动活泼,避免了单一平淡的毛病。这样,整散结合,整齐错落,自然天成,读来抑扬顿挫,起伏有致,给人以低徊流荡、意蕴疏畅的美感。
  (三)语气错综,鲜明生动,力避其刻板单调
  语气是言说者对客观事物主观把握方式的言语表现形式,是言说者出于不同的主观认识和交际目的附加在客观信息上的主观信息[7]。语气的表现手段,主要是句调,其次是语气词,再次是句子的结构和某些词语的运用。王船山善于利用语气的表现手段,来调配不同语气的句子,使行文力避语气刻板单调。例如:
  古之所就,而不能概之于今;人之所欲,而不能信之于独。居今之日,抱独之情,奚为而不可也。古之人,其游也有选,其居也有选,古之所就,夫亦人之所欲也。(《船山记》)
  语气的基本类型有:陈述语气(包括肯定语气和否定语气),祈使语气,感叹语气,疑问语气(包括反问语气)。这些类型在王船山游记体散文中基本有所表现。当然,由于受文体的限制,肯定陈述语气最为普遍,否定陈述语气次之,疑问语气再次之,感叹语气和祈使语气最少。比如例中四句,就构成了这样一条语气链:否定陈述语气——否定陈述语气——疑问语气——肯定陈述语气。行文中,这种语气的抑扬变化,使思想感情得到恰到好处的表达。如果通篇是单一的肯定陈述语气,那就不仅令行文显得平淡呆板,而且会影响表情达意。对此,前人早已指出,比如清·李光地就说过:“做時文要口氣,口氣不差,道理亦不差。” [8]真可谓异曲同工。
  三、动静相宜,神韵优雅
  从哲学角度来看,动静是物质存在的两种基本方式,动和静是一对矛盾,它们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在一定条件下还会相互转化。从文艺学角度看,动静相宜是一种意境,即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动和静完美的交融在一起。王船山游记体散文深谙动与静的辩证关系,既善于寓静于动,以动写静,且善于赋静以动,化静为动,从而体现出“动静相宜、神韵优雅”的语言风格。
  (一)寓静于动,以动写静,衬托其静远之境
  寓静于动,就是用动态和声音来写静境,动中见静意。即置静意于喧动中,静中之动,弥见其静。从修辞学的角度看,这是一种映衬法。例如:
  春之云,有半起而为轮囷,有丛岫如雪而献其孤黛。夏之雨,有亘白,有漩澓,有孤袅,有隙日旁射,耀其晶莹。秋之月,有澄淡而不知微远之所终。冬之雪,有上如暝,下如月万顷,有夕灯烁素悬于泱莽。(《小云山记》)
  例中,王船山以细致工巧、精妙入微的笔触描绘了小云山四季变换无穷的景色,是以动态描写静境的典范。这主要得益于“半起、为、献、漩澓、旁射、耀、不知、烁、悬”等动词或动态性短语的精当运用。这种运用,栩栩如生地给读者展现出了一幅美好的动态画卷,即:有从半山飘起而弥漫的春云;有被风吹作回旋状而飘摇降落的夏雨;有清澈轻淡,逐渐减弱地远射出去,不知照到哪里为止的秋月;有令天色如同黄昏幽暗,令山色犹如月光朗照,令夜灯仿佛高照天空的冬雪。这样的动态描写,更增添了小云山四季的清幽和静谧。因为王船山所描写的动是静中之动,是静的环境中最易感觉到的动。春云、夏雨、秋月、冬雪都给人以清幽之感。在这种氛围中,动态描写正好起了反衬作用,因而更增添了境界之幽之静。这种以动衬静,动静相生的表现手法,使行文活泼生动,摇曳多姿,更增添了文章的意境美。当然,这种美感效果的产生,还与王船山以沉静的心境来观照客观景物分不开。
  (二)赋静以动,化静为动,刻画其活动之态
  赋静以动,即赋静物以动态,静中见动意。这种表现手法能使作为描写对象的静物活泼跳动,富有生机。所写静物的活动状态往往带有人的主观色彩。例如:
  小云之高,视大云不十之一也。大云之高,视岳不三十之一也。岂啻大云、岳之观,所能度越此者,唯祝融焉,他则无小云若。盖小云者,当湘西群山之东,得大云之委而临曼衍之首者也,故若此。是故湘西之山观之尤者,逮乎小云而尽。(《小云山记》)
  例中,小云山、大云山、南岳衡山、祝融峰、湘西群山都是静物,而王船山特意将其动化,赋予它们以生命力。这得益于拟人手法的运用,即以“视、越、当、得、临、委、观、逮”等本来用于写人的词语来写山(大云山、小云山),使其具有了人的动态、人物的性格、人的灵气,获得了人的生命力。这种化静为动的写法,不仅刻画了客观景物的形态,更表现出了客观景物的神韵,使语言获得动人的魅力。
  四、心凝形释,含蓄深婉
  王船山对艺术创作中情与景的关系,曾有精辟的论述。他认为:二者“虽有在心、在物之分”,但在任何真正美的艺术的创造中,景生情,情生景,二者又是相辅相成、不可割裂的;精于诗艺者,就在于善于使二者达到妙合无垠、浑然一体的地步;真正美的艺术创作,应该“内极才情,外周物理”,应该“含情而能达,会景而生心,体物而得神”。[9]王船山在观照自然景物进行艺术创造的过程中,完全践行把自我融化于物色之中,从而使物我交合,物我同一,以致达到“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10]的艺术境界。   (一)移情于物,物我交融,外化其内心情怀
  移情是现代美学的一个重要概念。正如朱光潜所说:“观赏者……无暇区别物我,于是我的生命和物的生命往复回流,在无意中我的性格灌输到物,同时也把物的姿态吸收于我。”[11]也即,在进行审美创造时,把自我完全沉浸到事物里去,并且也把事物沉没到自我里来。这种移情于物的审美表达,在王船山游记体散文中表现得极为明显。粗看之,字字皆写景;细品之,则声声总含情。例如:
  登小云,复者皆复,而曼衍尽见,为方八十里,以至于蒸湘之交,遂逾乎湘。南尽晋宁之洋山,西南尽祁之岳侯题名,东尽耒之武侯之祠,东北尽炎帝之陵,陵酃也,北迤东尽攸之燕子巢。(《小云山记》)
  清康熙三年(1664),即46岁这一年,王船山第一次登游小云山。《小云山记》就写于其“遁迹林泉”时期。这一时期,他仍在矢志不渝地抱定“以身任天下”的远大目标,谋求复明大业。例中王船山的忠义肝胆,情见于辞。这集中突显在有关历史上或者传说中英雄人物的名胜上:“岳侯题名”(南宋名将岳飞),“武侯之祠”(三国蜀汉诸葛亮),“炎帝之陵”(上古帝王神农氏)。也因此,王船山笔底下的自然山水,也就不再是纯然客观的景物,而是明显地表现出自己置身于小云山时壮怀激烈的独特感受。这种独特感受,从客观上讲,自然为小云山蔓延的山水所激活;但从主观上看,则又是自己内心情怀“外化”于客观景物的结果,换言之,是“移情于物”的结果。这种“无情事物有情化”的笔法,是物我高度融合的绝妙创造。读之含蓄隽永,余味不尽。
  (二)借景抒情,情景合一,内化其身世遭际
  借景抒情的特点是情景交融,浑然一体。在文章中只写景,不直接抒情,以景物描写代替情感抒发。这也就是王国维说的“一切景语皆情语”[12] 。例如:
  夫如是,船山者即吾山也,奚为而不可也。无可名之于四远,无可名之于末世,偶然谓之,歘然忘之,老且死,而船山者仍还其顽石。严之濑、司空之谷、林之湖山,天与之清美之风日,地与之丰洁之林泉,人与之流连之追暮,非吾可者,吾不得而似也。吾终于此而已矣。(《船山记》)
  例中,从表面看,似乎主要叙述船山顽石。然而,联系王船山安身立命、素心苦志的身世遭际,不难发现,字里行间无不倾注着作者强烈的主观感情。支撑王船山顽强生活的理由有二:一是,恢复河山。为此,他不遗余力地奔走,直到晚年仍然“泛舟数载”,以图有所作为。即使在“三藩”之乱中依然想尽点人事以补苍天之哀,可惜无力回天,复明无望。但他“头不顶清朝的天,脚不踩清朝的地”,“清风有意难留我,明月无心自照人”,年迈犹不愿与清朝合作,始终保持自己固有的气节。二是,重塑精神。他认为,“今夫天下之不治,由于士风之衰薄;而士风之衰薄,由于学术之不明;学术之不明,由于无豪杰之士者之为之倡焉耳。”[13]因此,他试图对受挫于明季的官方哲学重新加以诠释,以期重塑国人和国家的精神。于是,他必须矢志不懈地著述以解说古老的典籍,即所谓“六经责我开生面,七尺从天乞活埋”。
  《船山记》写于清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这年王船山72岁。两年后,“仰而无憾”“俯而无愁”的王船山离开了人世。这无疑是他的“绝笔文”。“船山者即吾山”、“吾终于此而已”表明了王船山在明亡后不愿他往,乐意退隐于非常荒僻的石船山下而终老的顽石情结。“无可名之于四远,无可名之于末世”的船山顽石,是王船山始终坚持、顽强执著的精神注脚,是他不佞不谄、独立不改的人格表征。情景合一,读来含蓄深婉,耐人寻味。
  综上,《小云山记》和《船山记》是很有特色的游记体散文。这种特色,既体现在结构简洁,句法多变,善于捕捉特征,长于概括全貌,也体现在描写、记叙、议论都能做到转合自如,得心应手,更体现在王船山善于驾驭语言,借助各种语言材料和艺术技巧,恰如其分地描绘自然景物,恰到好处地表现自我,从而形成独特的语言风格。从这一点来讲,就足以说明《小云山记》和《船山记》是我国古代游记体散文中不可多得的精品。
  参考文献:
  [1]王夫之:《王船山诗文集》,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40-42页。
  [2][10]陈志坚:《历代古文精粹》,北京燕山出版社2007年版,第219-220、191页。
  [3][8]李光地:《榕村语录·榕村续语录》(上·下),中华书局1995年版,第520-521、528页。
  [4][9][12]郭绍虞:《中国历代文论选》(一卷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第119-379、315-317、447页。
  [5]金兆梓:《实用国文修辞学》,中华书局1938年版,第1-160页。
  [6]包世臣:《文谱》,《包世臣全集·艺舟双辑》(卷一),黄山书社1993年版,第5页。
  [7]李振中:《现代汉语估测范畴研究》,暨南大学2009年博士学位论文,第73页。
  [11]朱光潜:《文艺心理学》,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29-46页。
  [13]王守仁:《送别省吾林都宪序》,《王阳明全集》(卷22),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8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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