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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d5500能玩什么游戏_5500美元之后怎么玩

发布时间:2019-04-26 06:53:13 浏览数:

  中国能否成为一个“高海拔”的玩家  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经济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看看各个城市从早到晚的堵车长龙,以及世界各地超市中商品上“Made in China”的标签就知道了。我们为世界生产了运动鞋、服装、玩具、电器……应有尽有,蔚为壮观。
  连续多年10%左右的经济增长,自然是好事。但因此失去自知之明,意识不到未来经济发展将向我们提出全然不同的挑战,也是危险的。在2012年天津达沃斯论坛上,就曾有一位大牌经济学家断言,尽管有全球经济疲软、中国的出口乏力大背景,但中国经济仍将在未来20年保持每年8%的增长。只要中国再来一轮新的经济刺激,通过投资基础设施建设,下一轮高增长便能实现。
  在全球性的经济危机中,这位经济学家仍能保持此种乐观主义精神,确实非常令人钦佩。
  不过,笔者倒是更愿意从登山的角度来类比经济发展,相信那些爱登山的企业老板们对此会很有体验。
  如果一座山海拔6000米,那么攀登前面3000米和攀登余下3000米显然是两回事。前面3000米坡度平缓,海拔较低,人呼吸也顺畅,不会有高原反应。在这阶段,身体棒点儿的,一路小跑就过去了,速度很快。
  后面3000米呢?山势肯定更加陡峭了,也没有像样的路了,深一脚浅一脚全靠自己摸索。更大的问题是,随着海拔升高,人的高原反应也来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着能保持前3000米的速度?显然不太现实。
  “行百里者半九十”,难的都在后面,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事实上,在“低海拔区域”,很多国家都曾有过让人瞩目的经济表现,日本、韩国、我国台湾,经济发展速度都曾经是“嗖嗖”的。但随着经济发展到达一定阶段,人力成本提高了,出口对经济的拉动作用上升到一个平台期,想再保持经济8%甚至10%的增长就很难了。
  这也许可以说明,为什么大多数国家在刚刚体会到经济发展的甜头后,又纷纷陷入“中等收入陷阱”,无法自拔。
  中国的人均GDP已经达到5500美元,这通常是发展中国家面对“中等收入陷阱”的一个临界点。
  那么,中国能否快速跨过“中等收入陷阱”,成为一个合格的“高海拔玩家”?
  回首10年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不难想到,却很难做到。
  比如10多年前,我国就预见到粗放的经济增长方式不可持续,资源、环境等都吃不消,提出要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今天来看,收效甚微。原来的问题依然是问题,似乎一样都没少。
  这中间似乎有个悖论——那么,中国经济过去10年又是如何取得高速的经济增长的呢?
  当然,中国稳定的政治经济环境和人民辛勤的工作自然是功不可没,不过,也不能否认,我们“借”的几样东西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一是人口红利。大量廉价的青壮年劳动力供应,是我们向改革开放之前的20世纪六七十年代“借”的,拜它的所赐。这个话题不必多说,大家都明白。
  二是我们“借”了其他国家的市场,或者说借了人家的“消费”,产品大量出口到了世界各地。虽然本国内需增长缓慢,但好在人力成本便宜,低端产品出口有价格优势。这个话题也不必多说。
  三是货币的超发。这可谓是“借钱”。钱是向印钞机借的。2002年底,中国广义货币供应量(M2)余额为18.5万亿元,而到2012年6月,这个数字变成了92.5万亿元。不出意外的话,2013年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刹那,100万亿元已经被我们的M2豪迈地甩在身后了。
  2008年经济危机爆发后,美国政府搞起了货币量化宽松(说白了就是多印钱),惹得全世界骂声一片。
  不过,客观地说,美国M2与GDP的比值一直保持在0.6:1~0.7:1之间,即便宽松之后,也在此范围内。再看看我们的这个比值,2000年是1.33:1,2001年1.39:1,2002年1.52:1,首次突破1.5倍数台阶,2003年1.61:1,首次突破1.6倍数台阶,2009年1.78:1,突破1.7倍数台阶,2010年1.82:1,突破1.8倍数台阶。
  中国GDP只有美国的一半,市场上却流通着接近美国2倍的广义货币。
  ——无疑,这些从印钞机上倾泻而出的钞票,充当了激素的作用,在刺激了经济的同时,也导致了明显的通货膨胀。当初为了应对世界金融危机而推出的“四万亿元”刺激计划,在很多工程承包商分享大小盛宴的同时,寻常百姓的体会却是辛辛苦苦存下的养老金瞬间挥发,物价上涨速度远比收入上涨快。问题是,这真的是发展经济的本意吗?难怪我们国家最近提出要追求“实实在在”和“没有水分”的增长。
  显然,依靠“借人”、“借钱”、“借市场”的发展模式,未来10年是很难继续为我们带来高速增长的。
  甚至有网友认为:“中国从没创造过奇迹,所谓中国模式,不过是便宜劳工加上流氓山寨。因为分配严重不公,造成官员及其亲属、央企员工收入畸高,这些人在全世界疯狂购物,让全世界产生了误会,以为中国人真有钱。”
  话虽有点偏激,但却可以提醒我们:我们不能把低海拔的招数,用到高海拔的地方去,还以为自己仍然会东方不败。
  明天我们交易什么
  从中国股市的现状,可以理解中国经济明天最缺的是什么。
  有人说,当前中国股市不是牛市,也不是熊市,而是“僵尸市”——接近97%的A股账户长久没有交易记录,变成了一动不动的“僵尸”。何以致之?2012年,每个账户平均亏损78700元。股民的心理受到了致命的打击,哀莫大于心死。
  最近几年,中国经济在全球范围内表现亮眼,何以中国股市“熊冠全球”,“执世界之熊耳”呢?
  其中的原因自然是莫衷一是。不过,英国路透社的一篇报道分析得深刻,一下子找到了问题根本。它认为中国的股市,并没有为好的企业提供发展资金,根本上是服务于少数人利益的。那么,谁是这些少数人呢?打通多道关节获准到市场上来圈钱的公司、各种背景深厚的机构投资者、手握生死大权的监管部门……他们依靠各种资源,在股市中各显神通,甚至有时候还“强强联合”,携手维护自己的利益甚至谋求非法和违法的利益。   从一开始,这场游戏就注定了普通投资者伤财又伤心的结局。在或明或暗的规则和潜规则面前,所有的有利因素都不在自己这边,普通投资者剩下的只有当“僵尸”的命了。
  那些“少数利益群体”获得了不菲的收益,但是整个市场形近崩溃,提供直接融资的功能丧失。最后,不仅输家成了输家,连赢家因为不阳光的赢也成了输家。别人总是输,输怕了,都跑了,不跟你玩了,你还能再是赢家吗?
  我们能搞好义乌小商品市场,而且把这种模式复制到全世界,但是我们却无法建设好自己的华尔街。
  其实,华尔街也不是一出生就完美无缺的,就是今天也远远谈不上完美。在描写华尔街发展历程的《伟大的博弈》一书中,充斥着骗子当道、弱肉强食的例子,美国早期的投资者也是被骗得一愣一愣的。但好在华尔街是建立在各方博弈的基础上的,彼此都有个制衡。输家如果发现游戏规则对自己不利,肯定会高呼“It’s unfair(这不公平)”,然后大家一起坐下来讨论如何完善游戏规则,以免再有人钻制度的空子。有问题就改,大家才会接着玩。
  不怕有问题,就怕明明有问题却被强势游戏者“捂盖子”,维持现状不准修改规则,甚至根本不给弱势玩家发言的机会。
  只有让市场变得更加透明、公正,才能吸引越来越多的投资者参与进来,市场才能做大。这种平等博弈、自我纠错的基础和机制,正是华尔街发展成为全球资本市场制高点的基础。这背后,又需要一个国家信用、法治等大环境的支撑。
  打个比喻。过去,你生产了一双拖鞋,当面拿给消费者让人家选购。人家一看,颜色、款式、质地都还行,价格也公道,多半就买了。在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实物商品市场,交易往往就是这么简单,不涉及太多的东西。
  但是,你的公司发展需要更多的投资,跑去找人来投资入股,说:“哥们,买我10000股股票吧,10元钱一股。到时候,你就是我公司的小股东了,占1%的股份,利润也分1%给你。”这个时候,要想做成生意,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看得见摸得着的“拖鞋生意”,属于低海拔的玩法;看不见摸不着的“股权融资生意”属于高海拔的玩法。
  当前,沙特、伊拉克等中东国家是世界石油的主产区,但能决定全球石油价格的地方却是纽约和伦敦的交易所,尽管美国和英国的石油产量无足轻重,起决定性作用的是,纽约和伦敦提供了两个最符合高海拔玩法的场所,要玩这种高级资本游戏,只能到那里去。这也为美国和英国赚取了巨额的金融利润。
  今天的中国,更多的是在与全世界交易着看得见摸得着的商品;明天,如果我们依然期望经济高速增长,就必然要学会向全世界提供诸如文化、服务、咨询、教育、金融等“软”产品。显然,从1992年至今已历20年的中国股市发展历程来看,我们还需要学习很多知识,作出很多改变,才能应对这个挑战。
  新驾马车吃什么草
  过去长期支持中国高速增长的一些条件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一是人口红利渐趋枯竭,劳动力市场出现短缺;二是能源、环境的成本在迅速提高;三是出口不能再高速扩张。
  有人说,中国经济老的三驾马车已经走进了历史,必须尽快找到新的三驾马车。
  经济学家们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集中到了“城镇化”、“激活民间资本”和向“中国创造”转型身上,提出土地、货币和更高级的人力资源将成为经济持续增长的新支柱。也有学者把它表述为“城镇化、资本化、金融化”,内容大同小异。
  首先看城镇化。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国城镇化速度明显加快,城镇化水平由1978年的17.9%提高到2011年的51.3%。但与发达国家约80%的城镇化水平相比,仍有很大提升空间。
  不用怀疑,城镇化一边牵着投资,一边牵着消费,可以为我国经济增长提供巨大的战略空间。首先,它可以把大量农民变成城镇的市民和二三产业的工人,能够提高收入,增加消费。与此同时,城镇化的建设过程,也对基础设施等产生强大的拉动作用。第三,还可以促进我国工业化、信息化、农业现代化同步发展,可谓一举多得。
  有人测算,城镇化率每提高1个百分点,就会有1300多万人口从农村转入城镇,进而变农民消费为市民消费。
  但要让城镇化成为中国经济的一驾新马车,必须处理好一个让人望而生畏的问题——土地。
  在现有的土地制度框架之下,农民只是土地上的“寄居者”,而在土地征收与拆迁过程中,巨额的土地溢价流入地方政府与开发商之手,农民所获寥寥无几,又无讨价还价的机会。土地是农民最重要的财富载体,但限于制度的约束,这些财富被“冻结”了,不能变成农民的资本。用秘鲁经济学家索托的话说,这是一种“僵死”的资本。
  要实现城镇化,土地的征用和拆迁将会继续下去,如何让土地的溢价为农民所分享是问题的核心所在。由于涉及到中国的几亿农民,如果继续使用惯用的“强力征用、野蛮拆迁”的方法,势必受到历来视土地为生命的农民的坚决抵抗。没有共赢的合理规则,农民宁可维持现状,当“僵尸”,也不会交出土地。
  这也是考验我们是否发展出适应高海拔玩法的新规则。须知,要实现巨量土地的流转和交易,难度肯定不在玩转股票市场之下。
  同样,要激活民间资本,使“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型,都需要高海拔的玩法和规则。
  由于游戏规则不透明、不公平,曾严重打压了中国企业家们的创新、拼搏精神——试想,辛辛苦苦做合法买卖,还不如人家官商勾结拿项目做工程赚钱,还有谁愿意踏踏实实搞研发呢?于是,一些企业家就甘愿学习胡雪岩,靠喝酒、拉关系赚钱,以“有关系”为荣。这样,中国自然无法诞生比尔·盖茨、乔布斯那样的企业家,“中国制造”就无法升级为“中国创造”。
  从历史上来看,中国幅员辽阔,有着几十个不同的民族。为了维护国家的统一,客观上需要一个强力的政府,以克服存在于国家内部的“离心力”,避免各个地方各行其是,甚至分崩离析。但这带来了文化上的一些副产品,比如官本位思想,上级的绝对权威甚至是为所欲为,却缺乏平等、透明、公正的意识,“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些会自然地投射到我们的经济和商业活动中,形成了思维定势甚至是既得利益格局。
  然而站在5500美元的坎上,种种迹象都表明,中国将面临一个全然陌生的发展体验。能不能继续快速发展,不仅仅考验我们重新进行制度顶层设计的经济智慧,更考验我们是否敢于打破现有利益格局的政治智慧。
  从这个角度讲,中国每一个经济细胞遇到的挑战和困难,也正是中国整体经济将要遇到的挑战和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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