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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偶像”系列随笔:随笔写偶像

发布时间:2019-03-01 06:28:19 浏览数:

  孔子问题         一      在任何一个国家的古典时代,最智慧的人总是要为千秋万代立言,如同原始的巫师热衷于用祭祀判断世界。但是某种依从古典而形成的信条也可能是超越千年的慢性毒药,足以浸淫入一个民族的骨髓――病人,孔子以降的中国人都是病人,柔弱的、喜好互相咀嚼相濡之唾沫的病人。――什么?这只是一个阴毒小人的居心叵测之词?说得完全正确!井底的青蛙总是先入为主地给自己无法接受的真理贴上否定的标签,――天空就应该和井盖那么大嘛!完全正确!意见的正确性可以完全否认真理。井底的青蛙操持着世俗的意见之利剑,轻而易举地否认一切。――群体的人,遵从世俗生活与伦理秩序的人,挖掘出的意见的井底远比想象的要深。――伟大的头脑被某种集体无意识竖起了数不清的高墙,高墙之外的东西一概拒绝。――谁都会轻而易举地嘲讽这句话:肯定是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是在某次神智迷乱的手淫时,产生的自以为是的臆想。“无论如何,群体的规则总归是正确的,权威的一致(consensus sapientium)证明了真理。”群体的人一定会这么说?或者干脆不屑说?而且一定会认为,我们最古老最、最伟大的《论语》不就充满了仁爱之德吗?而且还是我们千年文明不可磨灭的坚实传统?书斋里的啃书的蛀虫或电视上成天说书的女戏子不正在宣讲这些?请让我说出真相:一切时代最能叫嚣的人,这些装扮时尚的男戏子或者女戏子,得从近处观察他们。――秃鹫,您会发现成群的秃鹫,居心叵测地蹲在时代乌黑的枝桠上,盯着大地上早已腐臭的尸体,兴奋莫名。
  
  二
  
  孔子――这个中国最伟大的思想家,最热衷的居然是――有些话说出来就是灾难――以礼仪城邦之名在潜意识里集体乱伦。我为自己这个不敬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这个民族所谓的正派人、道德家,成天被生活运作读点东西像品味甜点的正派人,此时一定持有两种态度:一是蔑视,像毒品一样纯的蔑视;二是惊讶,像正在臆想性生活的女人,突然被触及到了敏感部位。――请先不要尖叫shit [google字典:shit1.solid waste matter from the bowels excrement 屎;粪便2.an act of emptying solid waste matter from the bowels 拉屎 3. to have/need a shit 拉屎;要拉屎4.stupid remarks or writing; nonsense 胡扯;废话;狗屁 ]――说对了,即便是最古老的文化基质,在试图转变成民族精神的肌肤或骨骼之前,定会产生粪便。不shit一下,沉积物变成了大便,如果不加紧凝神辨味,还真会误以为是美味。请允许我用尼采观察苏格拉底的方式来窥视孔子:得从近处观察他们……他的出身?他自己说:“而丘也,殷人也”(《礼记•檀弓》),也就是说他是殷商的苗裔。据太史公说:“其先宋人也,曰孔方叔。方叔生伯夏,伯夏生叔梁纥。”然后太史公又曰:“ 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史记•孔子世家》这么说,他是私生子?如果用一个贬义词的话――正如由他而起的礼仪制度蔑视不合礼仪之人一样――他居然是个“野种”?!
  
  三
  
  李泽厚说孔子以仁释礼,为了挽救上古时期早熟的理性化的礼仪制度的崩溃,而“托古改制”。然而讽刺的是,如果不是礼崩乐坏,纥与颜氏女大概就不会进行那场伟大的野合,孔子也就不会诞生,也无须再谈“复礼”。从客观上说,孔子是礼崩乐坏的受益者。然而,更让人奇怪的是,他在大谈孝道的《论语》里,居然对自己的父母只字未提?是否在他内心的最深处潜藏着自卑、懦弱?以至于让他一生都躲在仁、孝的光环里战战兢兢?这个人的懦弱让人恶心,让我们近距离瞧瞧他的卑屈神貌: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门,行不履阈;过位,色勃如也,足�如也,其言似不足者;摄齐升堂,鞠躬如也,屏气似不息者(《论语•乡党第十》)……这一点就连他自己都承认:而谓似丧家之狗,然哉!然哉!(《史记•孔子世家》)夫子的行为是礼?他严格遵守周人礼制的动作、语言、行为姿态,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一副奴隶相。什么?儒教外柔内刚、温润敦厚?那么也请容许我公平地使用那个类似尖叫的英文单词:shit。在我看来,中庸之道更像是蠕虫的哲学,被踩踏的太多,自然会有种种的弯曲――仅仅是出于生命本能的拒斥死亡之举,才使他使尽一切解数保全自己――后人居然将“卑贱地保全自己的手段”说成是“中国实用理性强调坚韧精神、艰苦奋斗的体现。”毫无疑问,他完全拜倒在文王制度化、理性化之王制的阴影里。但只可惜,文王已死,周礼也即将不复存在。那么孔子如此恪守周礼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我想他和尼采眼里的苏格拉底一样,大概在根本上是因为他是个“贱民”。他自己也说:“吾少也贱。”于是,他一次次地尝试回到古代的礼仪制度之中,究其原因大概是为了摆脱自己的贱民身份、以“圣人之后”的名义得到古老文化母体的庇佑。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孔子是个摆脱不了母体脐带的婴儿,他渴望回到自己母亲的子宫里(上古文化母体),以期再一次得到某种幻觉意义上的温暖与安全?
  
  四
  
  弗洛姆曾对弗洛伊德的乱伦说,做了进一步的发展与补充。他说:“只有当我们把性领域中的问题转化成人际关系问题时,才能意识到弗洛伊德发现的全部意义。乱伦的本质不是对同一家庭成员的性渴求。”在弗洛姆那里,乱伦的意义被扩大到社会意识层面,乱伦不仅仅指向由性引起的对家庭成员的欲望,还指向人对集体、权威、种族的迷恋与崇拜。在国家或者意识形态里,母亲的职能被集体、权威抑或种族取代。只要一个人没有自我意识,他就仍然还是个婴儿――吮吸群体、权威之乳汁的婴儿。他完全相信自己的母体,并以此作为交换,渴望在集体或权威里获得保护感和安全感。弗洛姆说:“他的所有精神和情感活动都屈服于原初群体的权威;因此他的信仰、见解并不是他自己的。他可以感受到爱,但那是动物式的爱,是畜兽的温暖,而不是以自由和独立为条件的爱。”这么说,孔子是一个躺在周王朝礼制的怀抱里嗷嗷待哺的婴儿?遵从礼、孝的意义不过是某种心理学意义上的乱伦?在《论语》里,丈夫对妻子只有威严(抑或妻子之实谓被完全架空,至少对妻子之爱孔子只字未提)事父母却要“能竭其力”(《论语•学而第一》),而且还要“三年无改于父之道”(《论语•学而第一》)。――三年之丧,是孟子和王船山所谓的人禽之别?――而事实上,这更像某种禽畜之爱的过度强化。难道不是么?即使是父母死了,仍然无法摆脱对其的高度依恋。然而,基督教却对此有着完全不同看法。耶稣说:“因为我来是叫人与父生疏,女儿与母亲生疏,媳妇与婆婆生疏。”弗洛姆对《圣经》上的这段话做了精辟的解释,他说:“耶稣基督并不是教导人恨父母,而是用最清晰、彻底的形式表达这样一个原则,即为了成为人,必须打破乱伦关系而成为自由的人。”孔子过分地宣扬孝道,在本质上强化了儒家社会在文化伦理方面的乱伦倾向。由此,孔子以家庭价值为根基塑造出的中国文化心理结构,无形中强化了中国人的血缘及宗族关系,因而可以被各个时期的统治者轻而易举地重新建构及利用。在孔子的设想里,人理所当然地被“仁”及“礼”(心与身)所规定,这造成了中国人永远无力使自己或他人成为自由人,永远在深不见底的人际关系网里相互依靠而又互相倾轧(抑或在古老文化的集体无意识中乱伦)。很自然地,从心理学的意义上说,乱伦的文化必然塑造出孱弱而又病态的灵魂。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中国古代社会自魏晋以降,就再也没有什么所谓思想意义上的巨人了。
  
  五
  
   “仁”是什么?“仁”的概念《左传》中略有提及,所谓:“不背本,仁也。”但《左传》或《国语》中的仁大抵与礼无关,尽管《左传》中的礼――据杨伯峻讲――出现了462次。真正把仁与礼置放在一个统一的道德谱系里,孔子是第一人。因此,撇开礼谈仁,仁的概念就永远也无法厘清。毫无疑问,礼是仁的制度外壳,而仁在礼中放置其理念,这大概多少类似灵魂与肉体的关系。如何体现并彰显仁呢?夫子认为,必须通过外在的礼。在这一点上,《论语》中有一个著名的反例: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即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己矣。”子曰:“ 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曰:“安。”“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同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论语•阳货》)李泽厚曾认为这是论语中最关键的一章,大概是它道出了礼和仁的根本关系。孔子之所以不同意宰予的说法,其关键在于宰予是以礼说礼,而孔子则是以仁说礼,礼的根本是“仁”,而不是为礼而礼。“三年之丧”是基于“仁”制定的“礼”,是君子表达对父母的慈爱之“仁”而制定的礼,所谓“三年者,称情而立文,所以为至痛极”(《礼记•三年问》)是也。而宰予则以礼为礼质问孔子,自然遭到了孔子的不满和嘲讽。在这一则小小的公案里,孔子将仁指向父母之爱,并以三年之丧的礼仪规约对父母的仁孝。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屈服或支配的情感,而不是某种自由的爱,真正面对世界的爱。即便孔子在其他多个层面上说仁,但仍以父母之爱为基点――君子遵从上古文化或文王礼制必须像遵从父母那样。“礼”就是捆绑在孔子这个婴孩的身上的永远的脐带,他永远都先天缺钙,羸弱无比。“仁”中的“爱欲”的含义指向了父母、君王、国家、族群甚至祖先,但惟独不指向自己。君子独善其身,更像是当不上君王奴隶的美妙托词。在儒家的“仁”里,所有的爱都有某种受支配的倾向,被各种各样的“礼”支配,而且动不动就以人的一生为代价。因此,没有个性和自我的爱,使得中国古代社会自由与理性的发展完全停滞。弗洛姆说:“所有伟大的宗教都从乱伦禁忌的否定性陈述发展到对自由的更肯定的陈述。”然而被李泽厚称为半哲学半宗教的儒教却是相反的发展脉络:乱伦禁忌肯定性陈述随着中国古代历史的演变与递进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强化,民族文化心理将社会心理层面上的乱伦作为道德谱系的光环高高地悬起,导致整个民族在古典向度上的自由与探索精神就此断送,以至于在社会心理的基底乱伦千年而不自省。
  
  六
  
  ――孔子,这个中国历史中最善于自我欺骗的聪明人,难道在他大谈仁义礼孝的背后也藏匿着虚伪?曰: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或曰:佛�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论语•阳货》又或曰:夫子所表现出的,是所有中国人的优点,是蠕虫的首要生存哲学――屈服,再或曰:中庸……
  
  责任编辑:马小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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