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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行诗歌 [男儿行(1)]

发布时间:2019-08-06 06:17:29 浏览数:





序幕:
蔬菜市场:人潮汹涌。身穿农民服装的菜农和市民打扮的买菜者来来往往,讨价还价,分文不让。喧嚣声使市场十分热闹。
服装市场:卖衣服的和买衣服的人把市场挤得水泄不通,为了招徕买卖,各家店铺放着好听的流行音乐夹杂着伙计的叫卖声。试穿衣服的人就在毫无遮掩的大庭广众之下脱下自己的旧衣服穿上新衣服。
大型超市:买家电的扛着装着电视机、电冰箱、电饭锅的巨大纸箱,满面春风地走出商场。商场内,一个接一个的人们抬头挺胸地站在电梯上,骄傲地上楼下?。
药材市场:门前是一排排整齐的汽车的长龙,市场内,南来北往的客人三三两两一边走一边看着堆积如山的货物,他们内行的指点着,向货主和同伴示意着赞许的目光……
在此背景下,主题音乐响起……
字幕:在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在中国沉寂多年的商业突然之间火爆起来,许多农民、工人放下自己熟悉的锄头、锤子投身到这一时髦的新行业中来、他们之中涌现了许多优秀的商界精英……
其实这个群体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称为坐商,即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买进卖出,占尽地利人和的优势;另一类称行商,他们走南闯北,将此地价钱低贱的货物贩至他地再以高价卖出。熟悉各地物产,人情练达是他们的看家本领。下面的故事,叙述的就是商人中后者的故事……


第一集:劫案中的免劫者


西安。
东关,南大街。
一条窄小的巷子。
一座宽敞的四合院,从院子占地约十几亩的样子看,这里住的绝不是平常的人家。此时院门紧闭。看不见有人在走动或者说话。
这里是林家的住宅。
内室。
大白天电灯拉亮着,林老太太正在床边为儿子收拾出门的东西。她往一只大提包中放进去两身衣服、牙刷、牙膏、杯子、几个苹果、几袋方便面。老太太用手拍拍鼓鼓的提包,又向提包中塞了双袜子,然后向里屋喊,“智高,给你拿双运动鞋吧,要不下雨天冷怎么办?”
里屋传出林智高不耐烦的声音,“你甭管你甭管,我一会自己收拾!”
老太太把已经拿到手中的白色运动鞋扔到床下,嘴里小声地嘟囔:“你自己收拾就自己收拾,以为谁爱给你当老妈子呢?”
她象一般的老太太一样,当已经长大的儿子毫不客气地斥责她时,就双手握在一起,坐到了床边,但立刻又发现了床单不够平整,使用一双粗糙的戴着黄色顶针的手抹着床单,拍去灰土。
林智高从里屋出来了。这是一个白净瘦高的年轻人,戴着近视眼镜,留着长鬓角的没有任何型的发式。乌黑柔软的头发从头顶向四周他开,象一朵菊花。他手里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短裤、上衣,看到母亲已经装好的提包,便一下子拉开,颠倒提包,把里面的东西一鼓脑倒在床上,嘴里嘟囔着,“走几千里路哩,你给我收拾这么重的包,一路上能把人背死咧!看,又是衣服,又是杯子,又是吃的,还要拿什么鞋!”
林老太太用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儿子,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终于什么也没有说。
林智高把手里拿的衣服塞进提包,又放进了牙刷、牙膏,再从床底下拿出鞋油、刷子,放在一只小塑料袋子里,系好口,塞进包里。他又一抬头,看见了放在写字台上的茶叶盒子,就走过去,又从一个塑料袋子里倒出了一些茶叶,然后一起放进提包,拉好拉链。
里屋。
林老头子正坐在床上,他的面前摆着一大堆鲜红颜色的人民币,这全是一百元一张的那种。他费力地一张一张数着,数好了一叠的数目正好是一万,就拿起来装进一件黄色的马夹的夹层中,再用针线一针一针缝好。老头子终于从里屋一掀帘子出来了,手里提着那个黄色的装满人民币的马夹。
他走到儿子面前,把背心递到儿子手中说:“钱都装好了,口袋我已经用针线缝好了,你穿上,让我看看显眼不显眼?”
林智高把沉甸甸的背心,或者叫马夹穿在身上,又系好腰上的带子,在屋内转了一圈,“好着咧,合适极了,一点也不显眼。”
原来这马夹也叫“钱马夹”,是生意人出门装钱用的,和普通的马夹相比,这种马夹是夹层的,上面有横的竖的缝线,形成了等距离一样大小的格子,每一个格子其实就是一个小的口袋,里面正好可以装进一万元,十几个小布格子装一、二十万元穿在身上,似乎只是一个人胖了一些。每个格子上面都有一个小拉链,但林老头子不放心,硬是用针线一个一个把袋子口给缝了起来。
林老头子看着自己的杰作,搔着梳得溜光的大背头,嘴角显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外头穿啥衣服?”老头子问儿子。
“西服。”
突然间,老头子就变了脸色。他嘴角动了几下,猛然间就爆发了出来。“你外头要穿西服,那就别去了!我的妈呀,这里边有十四万元,我半辈子的心血。那要出个差错,到时候哭都没有眼泪哩!”老头子说一句,拍一下手掌,眼睛看着老太太,意思是寻求支持。
林老太太立即走到儿子跟前,拉着儿子的衣袖说:“你爸不让你穿西服,你就甭穿了,穿啥不都是一样的。”她又转过身去问老头子,“你说,该穿啥衣服哩?”
老头子偏着头,眨巴着眼睛,思谋着。
儿子林智高冲乎乎地说,“那就穿夹克衫吧,我不是有一件米黄色的夹克衫吗?”
老头子口气低沉了下来,“穿夹克衫不行,你的衣服又瘦又小,平时穿都绷在身上,再拿这些钱,里面鼓涨涨的,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身上有货哩!不行,坚决不行!”
林智高笑了,“那你说穿啥衣服合适吗?”
“把你那件藏青色的风衣穿上吧,那衣服宽、长,这时节穿也合适,穿上一定不显眼!”老头子忽然换上了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不是人跟你急,这么大的人咋不懂事哩。出门十回不失马脚,那啥都好,要有一回出了事,悔断肠子肝花也来不及了!这一回余良和你一块去。余良他爸老余前年不是在解放路长安旅社被人骗去了十三万元的虫草。你要不信去问余良去!老余不是大大咧吗?让人骗了,抱着头蹲在长安旅社门口哭哩。那时就是哭死也没有人理么!”
林老太太立即帮腔:“在火车上有人让烟、让饮料,你可不敢要。到外地那些瞎熊女子勾搭你,你可别去上了当。要那样,我和你爸在家还不急死。”
林智高显然不耐烦母亲的这种唠叨,他向母亲说:“去把我的身份证寻来,当心住旅社要用。”看着母亲去写字台的抽屉翻腾了,他又向父亲说,“爸,你去把咱的营业执照副本和税务登记证拿来,也许回来要我押车哩。路上挡住了要用哩!”看见父亲去里屋了,林智高穿上风衣,对着镜子照照,又把白衬衣的领子弄平展。
一会儿,林老头子拿着两个塑料硬牌子出来了,林老太太也寻来了身份证。老头子看着儿子把这些东西放进了提包,又叮咛道:“这可不敢弄丢了,提包就背在身上,不敢离身,这要弄丢了,可难补办哩。”
儿子点着头,“没事,我一定小心。”
老头子走到床头,揭开床单。这里又是一个放钱的所在。或整或零的各种各样的人民币在这里面胡乱地躺着。老头子从下面取出一叠钱,说:“这些钱是一千元,你就装在外面衣服袋里,可不敢和那些大钱放在一起。路上要遇见坏人了,就把这些钱掏给人家,装装可怜,也就过去了。”
儿子林智高把钱装进风衣口袋,又回到里屋,从一个电工袋中找出一把三角刮刀,用卫生纸包好放在了提包中。
林老太太立即走近儿子,“你可不敢和人家打架呀。”
老头子立即打断一老太太的唠叨,“没事,出门的身上都带着防身的家伙哩,防人之心不可无呀。不过,咱带刀子,可不是为了耍张,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用。”
儿子回答,“知道,我又不是三岁娃娃。”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嗳,长岭咋还不来哩。”
老头子问,“几点了?让我打个电话问一下。”老头子从桌子上取出“大哥大”拨了号码,“喂,长岭吗?我是老林,车票是啥时候的?噢,你已经出来了,不,你到我屋里来,我有话和你说。好,好。我等你。”他放下电话,对儿子和老婆说,“高长岭跟余良已经到鸡市拐了,快,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落下没有?”
林智高摸摸提包,摇摇头。
林老太太走出屋子,嘴里唠叨着儿子,“跑那么远路干啥?看你爸一辈子老不出去进货,生意不是照样做。”老太太一生最担心的是丈夫、或是儿子出远门。
门外。
‘之’字形的巷道两旁,是用白色涂料刷得干干净净的墙壁,每隔三十步远,就有一个用石灰塘的心形白色的凸出壁面,上面是请书法家用黑色的油柒书写的唐诗,有“两个黄鹂鸣翠柳,”或者“黄四娘家花满溪”之类。窄狭的巷子,一辆汽车开过来,行人就得让到住户的门口的台阶上。
一辆红色的出租车从巷口开了进来。
坐在前排副驾驶位置上的就是长岭。他姓高,关中东府人。这是一位长着刀条脸的年轻人,大眼睛,双眼皮,嘴唇紧抿,留着常见的偏分头,但远看似乎是随意的一掠。他一手扶在车门之外,似乎准备随时打开车门,一面回头向后排位置上的一个留着游泳头的小伙子问,“余良,你看看咱们到底快到林叔家没有?”
余良眯着眼睛笑道,“一会儿看好象到了,一会儿看好象没有到。”
长岭骂道,“到底到了没有?看你说的啥熊话!你不是以前来过吗?”
“是来过,可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谁能记得那么清楚?”余良为自己辩解着。
长岭生气地对司机说,“师傅,你把车停一下,我下去问一下路。”然后等车一慢,一拧车门下了汽车。
这时,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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