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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语言之我见(盘山散文研讨会讲稿)] 中国发展变化之我见

发布时间:2018-07-12 16:36:42 浏览数:

散文语言之我见(盘山散文研讨会讲稿)

——在盘山散文研讨会上的讲稿

亦农

最喜爱读的还是散文

散文、诗歌、小说等,在所有文体中,我比较喜欢的还是散文,其次是诗歌。

如果说锤炼语言,最好的途径,当然应该是诗歌。古诗词、现代诗等的写作,对一位作家的语言锤炼是非常有帮助的。如果一位作家,同时是一位诗人,或者曾经写过诗歌,他的语言功夫,一般不会太差。

诗歌对语言的要求更高,优美、空灵、诗意、岐义等等。写诗的人,都很聪明机灵。写散文的人,都比较实诚。我不常读诗,但偶尔会阅读。尤其读到好诗,会有如饮甘露、心旷神怡之感。

诗歌可以安养心灵,慰籍身魂。可以说诗歌是文学艺术的一座巅峰,是语言的孵化器。

闲暇时间,我爱看散文。并不仅仅因为小说篇幅太长,看完需要耗时耗力。而是因为,散文可以让人彻底放松身心,充分享受阅读文字带来的美感。

通过散文,可以更真实地走近作者。看到一位作家的本性情、真面目,拉近和作者的心理距离。通过散文,期望得到人家的人生经验、创作经验,分享到别人的人生态席。

想了解一位作家,最好去看他的散文,散文多是写作者真性情的表达。不像诗歌,写诗歌时,作家如在舞台上,披着散发边歌边舞,作家更像一位画了浓装、激情澎湃的浪子艺人;也不像小说,写小说时作家是沉静地隐身在作品后面的,你看不到作者的身影。而写散文,作者则会居身其中,好像一位彻底撕掉面具的老朋友,素颜面对、倾心畅谈,在掏心掏肺地和你拉家常,说心里话。

散文的特点,用一个字表达,就是——真。唯其本真,才能动人。

因为要参加这个散文研讨会,我特意整理了自己的书柜。发现里面不少散文书籍,有《贾平凹散文自选集》,还有《季羡林散文精选》、《金庸散文集》,以及铁凝的随笔集《长街短梦》等。这些都是我近些年买的。而在我老家的书屋里,还有很多成套的名家散文选集。

回想最近十几年,虽然散文写得不多,但散文的阅读量还是有的。因此,对于散文,散文语言的感觉,也还有一些。才可以大着胆子在这里和朋友们交流一二。

个人感觉:刻意求的,未必能得到上品佳作。

比如,有些人毕生追求,以散文家自居,但真正的散文精品却也了了。当然相对而言,其散文作品的整体水平,还是比一般人要高一些。

相反,常有意外天成者。无意偶得之,有些人在无意中或许可以得见真传上品。

比如在散文写作上,我记得看过著名画家吴冠中的散文,印象非常好。觉得以一位画家的眼来看世界,用散文表达出来,那种自由洒脱,兼具大画家独特的审美视角,写出来的散文,别有味道。是很多散文作家毕身追求却难以达到的。这恐怕就是触类旁通,意外所获吧。

无论散文,还是其他小说、诗歌作品。一个人一生可以创作很多。但能有一两篇精品佳作流传于世,就应该很满足了。就像一位歌手,一生唱了成百上千首歌,能有数首或十几首广为流传,就是非常优秀的歌者了。

或者说像唐诗宋词,那些诗人们一生写诗写词无数,最终流传于世,为后人传诵的能有一两首,就是了不得的大诗人了。

这是数量与质量的辨证关系。如果有机会,我会另著文详细的论述。

散文语言的个性特色

好的散文,语言一定是优美的。但这优美的标准,很难考量。就像一位妙龄美女,怎么才算美,很难给出统一的标准。我觉得成熟作家的成熟散文,在语言上应该是富有有个性特色。

比如,拿鲁迅、孙梨、贾平凹三位作家的散文来说。若拿来一篇文章,把作者名字抹去。有经验的读者只读了文章的开头,或其中几个段落,就能断定这是鲁迅的作品,那是孙梨、贾平凹的作品。为什么?因为他们的作品有极其鲜明的语言个性特色。

文章语言的个性特色从哪里来?一,作者是个天才。不用学习,就会形成自己独特的个性特色。这样的人或许有,但不会多;二,对于广大作者而言,必须有个阅读学习、借鉴锤炼的过程。

学习书法,需要临帖。启功先生说,古往今来,留传下来的书贴很多,你必须从浩瀚的书贴中寻出自己喜欢的,觉得情趣相投、适宜自己、可以拿来学习的书贴,下功夫加以临摹学习。先有形似,再有神似,天长日久,会慢慢形成自己的风格。

写作语言的学习,同样道理。古往今来,名家大师的作品很多,可以从中挑选一二个觉得适合自己的,与自己情趣相投的,专心学习。先要形似,再要神似。天长日久,会慢慢形成自己的语言风格。

具以实例,或许更有说服力。现在,结合我自己的创作语言学习之路,和大家共享:

我学写散文,最开始其实就是初中时写的记叙文。那时候,语文课上学习鲁迅先生的文章。觉得他的语言很有特点,有种特别的与众不同的老成老练味道。于是自己写作文时,就比葫芦画瓢,刻意模仿。这种学习贯穿了我的整个中学时期。那个时期,我的作文常常成为语文老师在课堂上讲读的范文。我私下里认为,某种程度上得益于自己偷偷学习了鲁迅先生的语言,才得到语文老师这样的评语:语言比较成熟老练。

到大学时期,接触到《读者》杂志。1990年代,《读者》杂志还叫《读者文摘》,据说是原文照搬国外的《读者文摘》杂志。后来在全国征集更名,最后定名为《读者》。

我记得很清楚。大学一年级放寒假,我在洛阳火车站侯车,在报摊上看到这本杂志,一看就喜欢上了。我的一位大学好友,喜欢同班某个女生,那女生喜欢看《读者》。他便每月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到洛阳市中心给她买《读者》。这样持续许久,最终也没有追到手。

《读者》虽然遴选全国数百上千报刊文章,但它所选用文章,大体有个共同的特点,语言清新自然,充满人文情怀,大多饱含人性的光辉——我想,这大概也是读者杂志受欢迎的重要原因。

有四五年时间,我特别喜欢看《读者》,写文章时也有意无意地模仿《读者》上面的语言风格。温暖,清秀,朴实,富有人性味。所以有一段时期,这也成了我学习散文的语言风格。

再后来,开始接触贾平凹的散文。其实在大学时,我就读过贾氏的小说《浮躁》,但当时对他的语言并没什么特别印象。可能那时候,他的语言也还末形成自己的鲜明个性。或者说,他的语言的鲜明个性,更突出彰显在其散文创作上。

我在信阳时结识一位朋友。这位朋友也算个奇人吧,酷爱文学,对文学有深刻独到的认识,却从不提笔写一个字。他很推崇贾平凹,经常卖力地向我推荐贾平凹的散文作品。在其力荐之下,我开始集中阅读贾平凹的散文,并逐惭喜欢上他的语言风格。

贾平凹的散文语言,个性鲜明,古朴中透着机敏,憨实中乍有狡黠。整体语言,颇有明清小说、明清散文的语言特点。读来古色古香,又充满禅意,余味犹存。贾平凹就像一位深味人情世故的农民,木讷中透着精明,看似不会说话,实则思维独特,能言善语,话中有话。

我父亲在伏牛山一家兵工厂工作,我十四五岁时,我们家也从农村搬到工厂里居住生活。工厂里原来有个工人叫孙见喜,好像是陕西西安人,我到工厂的时候,他已经调回西安。孙见喜爱好文学,并喜欢追随贾平凹,他写作并出版有关于贾平凹创作研究的多本书籍。我那位朋友热情地为我打听孙见喜的地址,我曾给他写过信,孙见喜先生也回了信。

其实,文章的传承也是一代一代的。前辈作家,也往往是站在他们的作家前辈肩上。贾平凹对孙梨先生非常推崇,我想在文章语言和写法上,贾氏亦受到孙梨先生的一些影响。

但似乎贾平凹的语言受明清小说影响更甚。甚至他的内容,也受到了很大影响。贾平凹写文章说去看泰山,一去中途因有事而折返,二去到了山角下而折返,如是者三,他并不懊恼,说,我也是来过了经历过了,足矣。当时看后,我很喜欢,觉得颇富人生哲理与禅意。后来,看明清人写的文章,才发现原来这种去而未到,看未得而实得的领悟,竟是抄袭,或者说是照搬借鉴人家前人的创意。

总的来说,对我文章语言的影响比较大的,就是鲁迅、贾平凹和《读者》。鲁迅的语言影响最深。当然,我对孙梨先生、汪曾祺先生的语言,也多有关注。由最初的刻意模仿,到潜移默化,逐惭融化在我的血液中,惭惭变成了自己的语言特点。当然,我现在的语言还很不成熟,也谈不上个性特点。

说个题外故事。

大概1999年的时候,北京有《京华时报》。当时,网络不像现在这样普及,更没有手机阅读、微博、微信等。人们上下班侯车坐车时间,以看报作为主要消遣。当时北京影响比较大的报纸有《北京青年报》、《京华时报》、《北京晨报》、《精品购物指南》等。

《京华时报》有一个副刊专版,同时开有三四个专栏,分别有三四位专栏作家定期发表文章,大多是一些所谓的名家所写的随笔散文。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通过电子邮箱发给责任编辑几篇小小说。没想到半个月后的一天,下班路上,我正骑自行车穿过长安街,手机忽然响了。说是京华时报的编辑——雪儿。可能是个化名,通知我要从明天起,在报纸上发表我的作品专栏。我当时很惊喜。这个专栏开了大约小半年,每周一篇,一共刊发了数十篇。我以为是小小说,他们可能觉得是叙事散文。其实,也没有严格的划分界限。后来,一位评论家据此称我是中国小小说作家中开报刊专栏第一人。实在是过誉了。

有一天,编辑给我打电话。大概我的那些专栏作品也的确还有些影响。以至于编辑部的编辑们在闲话聊天时说起来。他们的主编猜测,这位叫亦农的人,应该是一位至少五六十岁的老作家。他是从作品的语言风格上,进行的揣想。

我希望他不是指“老气横秋”,而是说“文笔老辣”。这让我备感荣幸。

讲了以上学习散文语言的经历,是想和大家分享一个观点:

写好散文,从学习语言开始。找到自己喜欢的、适合自己脾气秉性风格的作家和作品,深入学习他们的语言。融会贯通,为我所用。

要想写好散文,就必须要锤炼语言,逐惭形成自己的语言特色。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肯定存在捷径,比如向优秀的人学习。当然,你要临摹学习的榜样,应该是名家大家。只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你才能站得更高,看得更远。

关于散文语言探索观点

我读散文,第一就是要看其语言。通过看其语言,基本能了解作者的文学水平和文字功底。其次,是内容和主题立意。

语言是一篇文章的衣裳,内容是身体,立意则是核心。因为时间有限,我们今天只说语言的相关问题。只是皮毛,也不深刻。

有关写作,一般会涉及两个主要问题:“写什么”与“怎么写”。“写什么”,是指内容的选择。而“怎么写”,大约一是指语言,二是指作品的结构吧。

1,一些前辈作家的语言之路

关于散文的语言,研究一下一些老一辈作家的写作之路,或许可以给我们一些启示。大体是这样,曾经语言华丽,后来慢慢地归于平淡。

这方面的代表比如汪曾祺,比如孙梨。汪曾祺先生的小说作品,我读过一些。确实语言很有特点,老道且有味道。而备受贾平凹推崇并学习的孙梨先生,散文我也读过一些。说老实话,感觉语言有些过于平淡,甚至是寡淡。这样说可能有些不敬,以致我有些不好意思。但孙梨前辈是大家,很多后来作家喜爱推崇,相信他的语言一定还有我没有体味到的高明之处。所以,我至今仍以孙梨先生的语言为研究和追随。

如何来形容这种语言从华丽到回归平淡呢?我想可以用一段话来说明,原话记不清了,大意如下:

年幼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年轻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山。待到老年时,又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年幼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无疑是纯真的。看到的山就是山,看到的水就是水。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原本就是很自然的东西。

可是,到了年轻时候,因为了有阅历与种种个人、社会感情的体验,思想得太多,想得复杂多了。此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山。总能从中看出些别的东西。比如,有人看到起伏的山丘,会想到漂亮的女体。或者想像诸如困难像座山,柔情似水之类……因此,就有“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山”的慨叹。

那么,到了老年呢?此时回到了“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此时,人生很多都经历过了,很多人已经能做到超然物外。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孔子是七十二岁死的。他用简单几句话,报告了自己一生的经历。

我以为人到四十不惑年纪,就可能达到“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境界吧。往后再推迟一些,即“五十而知天命”。这个年纪,是应该做到“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如果仍然处在“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说得好听点是“单纯”,说得不好听,就是幼稚、不成熟了。

但,此时,果真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吗?也许是的,也许不是。因为这其中增加了禅悟,增加了对人生的融透理解。是因为有了人生哲思、思悟在其中。

我把这个辨识过程,拿来比喻对散文语言的理解,探索。那些看似简洁,平实,内敛的文字,其实才是语言的最高境界。

再比如,我们看画家作画,真正到了大师级的作家,比如吴冠中,不再汪洋恣肆,不再大红大绿,五彩斑斓,绚丽多彩,浓墨重彩,而往往是简单几笔,就勾出了画的精魂。让人震撼,过目难忘,这才是高手中的高手。

2,我支持认可散文语言的探索,毕竟万事万物总要发展,墨守陈规是没有出路的。最近关注到有关于散文写作的一些观点,在此略谈点个人看法。

之一:语言的陌生化。

同样的内容,原本说现代人正常的白话,就可以清晰表达的。偏要用陌生的语言来说。比如现代人用古语(文言文)来表达。把五四白话文革过的命,再革回去。这未常不好,文言古语,若能运用得好,也可写出漂亮的散文。

原本用大众周知的词语可以表达的,偏要用冷僻、生僻的词来表达。比如,扯来一些佛教、道家词语,当然如果用得好,也未尝不可。

只是我还有些担心,这样的写作,最后会不会沦为文人圈子内的文化交流,玩弄语言,咬文嚼字,故做高深,文人们相互欣赏喜悦,而为大众读者所疏离、拒绝?最终沦为小众文化。这些年纯文学一直在文人圈子里流行,不为大众接受,也不是没有语言方面的原因。当然也包括其结构、叙述方式等的探索和另类问题。

之二,也是我近来看到的一个观点,叫“试错”。写文章的方向套路,明知是错的,偏要照着错处去尝试,去走。

其实,这里有个逻辑问题。既然是错的,那就是错了。你再去试错,岂不是错上加错?所以说,“试错”这个词中的所谓“错”儿,或许并非真正的错了,而是在我们传统观念、传统认知上,以为那是错的。其实,真的错了吗?也未必。所以,才有了后来颇具先锋意识的写作者们的“试错”。

我敬佩试错者的勇气。若有机会,我可能也会去尝试。而且事实上,我在写作上也不泛这方面的尝试。至于结果如何,这里就不再说了。

但我想,如果这种试错有了少许的成功,那也是很伟大的事情,为我们中国乃至世界的文学事业,做出了一份不可抹灭的贡献。

之三,个人喜好,散文语言宜平实,不华丽,不八股。

可以抒情,但不宜过于慷慨激烈,过于滥情,宜内敛、收敛一些为好。作者的激情,应该在看似平淡,实则汹涌的讲述中,无论是对环境事物的描述,还是对故事的讲述中。

忌大段大段的过分抒情。那只是你的个人感受。读者关注的不是你的个人感情,而是关注实事,关注他自己内心的体验。即所谓能否真正引起读者的心灵共鸣。

古之散文,也有抒情议论,但大都比较内敛适度。一句感叹,可传千年。比如“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比如“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我注意到,年轻人写散文,喜好华丽词汇。愈是老道的作者,愈较少用华丽词汇,多平实之语。那么,胜在什么地方?胜在立意、感悟。

平实之语,并非大白话,而是有个性特色,常有妙言绝句。令人眼睛一亮。令人佩服为大家。

这就像中国的武术——功夫,年轻人要先练招式套路,而成为功夫大家之后,便会不再拘泥于招式套路,而是随心所欲,随机应变。练习书法亦是如此,初学要临摹,讲究点横竖撇捺,露锋与藏锋等,学成之后,随心所欲,潇洒自如,自成一体。

我辅导女儿写作文。在小学二三年级时候,初期提醒她一定要多用成语,名言警句,好词好句。并把这些内容做为判断她一篇文章好坏的关键考核点。因此,在学习作文初期,女儿很重视这些好词好句的运用。

——其实,我是加强她对成语、名言警句、好词好句的学习。

后来,便不再强调了。改强调立意,写文章要有趣,有意义。但经过一段时期的刻意训练,她会自觉地注意到文章语言的讲究。不再像最初的成语堆砌,用词的华丽。很明显,她的文章语言要比同龄同学好一些。

初学写作者,会在文章语言上刻意讲究,多用华丽词语。这是一个必须经过的学习阶段,也并非坏事。但成功的方向,包括万事万物,终归要归于平淡。

在一群人中,最安静的那一位,往往是最有实力的。当然,也可能是最平庸的。大海,愈深的海洋,海平面愈平静吧。

时间有限,先讲这么多。中午午休醒来,想起一段话,念出来愿与大家共勉:

个性语言的形成,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其中,需要自己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努力,需要付出无以言表的辛苦代价。像一位探索者,可能会经历疲惫、周折、反复、失望,甚至绝望。你会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有才华?是否走错了人生之路?是否是在虚度时光?现实世界诱惑很多,升官发财,光宗耀祖,自己的执着是否值得?等等。像书法家要形成自己的特点,楷体,柳全,欧体,启功体;像画家,吴冠中,张大千,徐悲鸿,画风各具特色。文学语言,不止是散文语言,要有自己的特色,自成一体,并且能为大众接受、喜爱,可能需要终其一生,也可能永远只是自己一个美梦的梦想!

无论如何,只要您能享受这个追求的过程,就很值得OK了!结果如何,何必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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