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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省地图高清版大图 台湾抢眼出版社

发布时间:2019-04-22 06:29:50 浏览数:

  王思迅 如果出版总编辑  出版回归日常耕耘  2012年的台湾出版市场,从经营的角度看,有三个特点。一是超级畅销书越来越少。过去动辄十万本以上的畅销书,现在能达到三、五万本以上,就足够让编辑喜出望外,开香槟庆祝。这代表了三件事:一是出版回归日常耕耘。必须累积众多的安打,才能慢慢取得分数,而不是挥出万人瞩目的一棒,决定全局胜负。二是营销回归稳健。减少犯错,降低失败率,确保毛利,比冒险押宝,企图大赢重要。三是编辑回归基本技能。在顺应潮流与创新改变的矛盾中,适时打破平衡,并重新建立平衡。
  二是实体书店的退货率进一步增加,即销售率持续下降。实体书店的经营成本提高,只好以减少进货的方式对应,这就形成销售紧缩的恶性循环。这件事产生两个影响:进退货的流通与仓储成本增加;出版社的库存量增加。这同时逼使编辑调整包装与订价,用读者感觉不出来的方式,提高毛利率,以承受成本变化。
  三是日币大幅升值,使得日文外版书的授权金增加两到三成。如果把退货率提高的情形一并考虑进去,大部分外版书的预付款,很难在实际销售中冲销完毕,必须在每年结算时,另从纯利中提拨金额抵销。这种情况一时难以察觉,但随着选题与时间的累积,出版社很容易陷入虚盈实亏的窘境。另外,今年的出版分类也有许多变化。例如翻译小说又进一步萎缩,本地作者书的市场占比提高,等等。这方面的变化,每年博客来网络书店与金石堂连锁书店,都会公布最全面的数据,年底等着看就好。
  因为平均销售量下降,外版书的预付版税显得相对高,所以我们今年大幅提高本地作者的出版比例,降低外版书的比例。本版书和外版书各有优势。本版书的预付金没有外版书那么高,即使失败,出版社也承受得起,压力相对较小,且作者可以安排接受媒体采访,争取新书曝光机会,对销售大有帮助。但外版书制作相对省力,时程完全操之在我,在每月定期出书的压力下,外版书很难不超过一半。之前我们外版书的比例占到八成,今年则降低到五成多,估计明年外版书还会再提升一些。长期来看,我们追求的合理比例,大约是七比三,或者六比四。
  明年的出版市场其实不会比今年更好。问题千头万绪,电子书会成为关注与讨论的焦点。这主要是因为Kindle正式登陆日本,引起日本出版界强烈反应,几乎视之为文化的“黑船事件”。两、三年前,台湾出版界也热衷讨论电子书,可是当时各方条件都不具足,凭空画饼难以为继。现在美国电子书业者,以其成熟的商业模式与低廉的阅读器价格,先进军日本,随后瞄准大陆,等到明年,各种促销案与市场数据陆续出笼,电子书必然成为亚洲出版业无法回避的大问题。可是,台湾的市场规模很小,能否支撑起一个独立的电子书市场,目前尚无定论。假如大陆电子书市场先行建构完成,想必对台湾产生巨大冲击,这个问题非常关键,我想是明年各方热烈讨论的焦点。
  叶美瑶 新经典文化总编辑
  “变”是明年出版最重要的主题
  今年台湾书市老有人嚷嚷没有大书,这也使得中、小出版社的表现相对显得抢眼。所谓“没有大书”并不是因为书不够好,而是买气不好。整体经济不景气对消费者购买心理的影响,书店的退货率提升,更明显的,是受到智能手机的冲击。智能手机占掉了很多阅读者的时间、金钱(上网套餐的花费对大学生是不小的支出),这些因素形成了一个氛围,很多书即使畅销也只能到那里,跟三、五年前非常不一样。五年前台湾年度有一本文学小说卖到三十万本不是一件太夸张的事情,可是现在,如果一本小说年度卖到十万本,很可能是今年最大的奇迹,我们不讲《哈利·波特》那种书。大家已经不会那么乐观地去预估一本书(尤其文学书)可以卖破十万册。
  2003年时,台湾书市的销售表现也曾经跌落谷底,因为SARS,书店冷清,读者不到书店,可这种情况总有一天会改变。但现在,读者不再去书店而是上网买书,或用手机上网看东看西,这是很不一样的状况。逛书店会让读者碰见没有预期的书,上网买书通常只会买已经知道的或网络页面推荐的,或者已经很确定想要买的。
  新经典不是追求立刻效益的出版社,从成立以来,我们更在意读者接受到的信息是不是够充分,使得一本书看起来有价值。比如我们新出的《大亨小传》是经典重做,从特别买来费兹杰罗的老照片当封面、到对这个故事的定位和理解,以及重新谈版权收入村上春树的文章,因为我们特别希望这个版本三、五年后仍有价值。经典重出,对这个时代的读者而言,是你能不能给他新的切入点,否则就跟市场上那些不断重出的,价格比较低的经典重做没有任何区别。
  新的一年,新经典仍会坚持做我们认为的好书。前段时间,我们在诚品以“回到文学的家”为主题办书展,越不景气的时候守住核心价值越重要。另外,时代在改变,我们一直在想:当读者不去书店,他在哪里?新经典明年要做的事,是继续寻找读者在哪里。找到读者有很多方法,读者不去书店,他可能还是去华山文创,或者设计展的地方,他们到哪里去了,他们在想什么,他们在看什么,都是我们关心的。
  美国的出版界也弥漫着不景气之说,可是到六月份,整个图书销售额成长是13%,当然这里有很大一部分的成长来自电子书,电子书在英美市场已经是读者的所在,未来它还会产生变化,影响着这个行业的游戏规则。可这并不意味着把手上的书变成电子版就能找到读者,这个界面阅读的内容可能完全不同,哪一种书在这个界面上最容易吸引读者?我们思考的是这个事情。
  我不知道电子书会使得大环境变得更好或更坏,但我相信一定要有真正的爱书人去参与这件事。这种爱是对书的内容的爱,而不是对形式的偏执喜欢。某些书可能必须靠装帧的特别使它有价值,可是它的量会下降,剩下的读者是不是足够撑起工作的费用,是不是能够支撑你去做这件事,都是出版人要重新面对、评估的。
  沈云骢 早安财经发行人
  精简出版选题,专注值得出版的内容
  过去一年比较像是台湾出版业的体制调整期。网络和电子书的出现,大大改变了大家的阅读习惯,出版业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没人能说得准,所有从业者都在试着找答案,调整经营方向。每一家表现还不错的出版社大概都在做同样的事情——因应大环境带给读者的影响,思考读者在这样的影响下想看什么书。有几类书在过去两年异军突起。饮食是一类。台湾社会走到现在这个阶段,在拼事业、拼经济回报率不那么理想的情况下,大家开始回头追求自己的生活品质。心灵养生是另一类。这跟整个大环境让人产生的无力感有关,这种无力感会把人推回自己的世界。   早安财经成立十年,继续摸着石头过河。我们规模不大,每一年的状况都不一样,选书的方向也都蛮不一样。刚成立的三四年,全台湾都在投资、理财,整个金融市场非常热,卖得比较好的书,几乎都是跟投资有关。第二个阶段,我们做得比较多的是商管书,尽量选现在传统、主流企管理论以外的书。卖得很好我自己也很满意的《小是我故意的》,与传统的商管理论教大家要有企图心、事业要搞得越大不同,讲了很多知道适可而止的成功企业的故事。另一本《魔球》讲的是没钱的小棒球队经理,如何用有限的资源在便宜的球员中找到能用的好手,打出漂亮战绩。第三个阶段是2009年以后,因为经济、政治状况不好,大家转求心里的满足和学习,我们出了比较多这类型的书。
  未来三到五年内,我们都还是处在一个狂风暴雨的状态。电子书会持续地侵蚀我们的市场,无论它的发展速度是快或慢。出版可以怎么做?最后电子书会以什么的形式让我们参与?三、五年内不会有明确的答案。不管是什么阅读器,都还在继续快速地演化,短期内不会有一个演化的最终的成熟的成品出来。此外,我觉得无论电子书最后的结果如何,都不会跟传统的阅读习惯差距太多。
  因为看不到终极答案,并处于调整期,早安财经还是会在我们认为读者在这个阶段想读的书上做努力。另一个策略则是精简。出版市场在过去是相对封闭的资讯世界,但是现在这个世界被打开了,想要获得信息不见得非买书不可,如果网上的内容已经可以满足读者的需求,这种书干嘛要出?当能出的书种变少之后,能出的书也就相对少了,如果还是硬要出很多书,就会被迫出版一些原本不值得出的书。过去的市场硬出还可以,可现在,退书率太高,这样做会得不偿失。我们有很多书,原本都是要更快推出,后来觉得在网络上已经可以看到类似的内容,即便写得没那么好,但知识点已经具备,只好忍痛不出。还有已经翻译好、编辑好,自我淘汰掉的书。所以,过去五年,我一直鼓励大家,原本不值得出的书就不要出了,专注在真正好的,应该出版的作品上。
  席芬 自由之丘总编辑
  2013年,回稳的开始
  景气不好,似乎每年都会被提起,确实也有大环境的危机在,但在出版小环境里,比较是类型的消长,或说读者阅读口味的消长。某方面来说,也可能是潜移默化由出版社主导了。擅于操作的出版社、或具话题性的议题,一样能吸聚大量读者,这之间有可能就挤压了其他的书籍。
  对出版人来说,出版集团某种程度上确实能保有出版编辑的自主性以及资源的共享性。但出版集团的规模愈大、数量愈多,也有可能逐渐导致通路比出版社更具优势的不平衡现象。然而当集团式出版社愈来愈多且壮大,中型规模出版社就首先受到碰撞(在资源和经济规模上的不及,难以对等的和通路沟通)。中型出版社经营不易,也因此造就与出版集团的统一性形成极端的个性小出版社。相较于大出版社在损平要求下的个性逐渐模糊(大家都想经营畅销书就变得大家经营的东西都很像),也让书市有了强调出版人(编辑人)特色的小出版的出线。在日渐无特色的主流出版中,这些不愿(或无法)向大出版靠拢(收编)的小出版社,擅打游击战、更具弹性调整空间,在这几年有了让人惊异的成绩,一定程度也给了出版集团中的编辑人正面的刺激。
  自由之丘的成军,是从之前已有多年大小出版社及多书系经验的累积,形成了创社的基本架构。所以一成立,便很清楚主力经营的类型:对生活环境及质量的关怀、纯文学的持续经营等,也能在一开始就建立比较清楚的面貌形象。但毕竟还是有地基要重打,算是第一年的2012年,书系有确立清楚,但方向及做法仍待微调加强。其中一个比较重要的定位是,虽然是在集团出版的大伞下,思考上要尽量维持小出版的前瞻创新,再加上之前多年的艺术设计出版经验,故在出版品的选题及包装上,会加入更多创意。虽并没有特意经营经典书系,主要还是从书系的规划上去寻求选题,提供本地读者阅读的多样选择。包括像卢梭的《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及夏目漱石的《玻璃门内》、凡尔纳的《海底两万哩》,台湾都算是首次出版。经营王小波的时代三部曲,一样是基于优质作品的选择。
  如同之前提到,2012年是尽快地打下地基(建立好书系),2013年则会修枝剪叶进行微调及让步调更顺畅。另外新创出版社在前期总是会比较以引进外国版权书为主,以能更快、更持续性地推书,接下来希望纳入更多自制书、甚至企划编辑书,和本地的创作者有更多互动。这也相对回应了所谓自由之丘对电子书的看法,我们会专注在内容的经营上,掌握了内容,那么也就只是顺应出版载体的变化。
  我自己对未来的期许是(或者我看到的未来),在过去几年的内在外在环境的震荡下,2013年会是一个回稳的开始,但这种稳定并不是固定不变,而是出版人会有更多能量去面对变动、甚至展现变动。
  沈云骢 早安财经发行人
  精简出版选题,专注值得出版的内容
  过去一年比较像是台湾出版业的体制调整期。网络和电子书的出现,大大改变了大家的阅读习惯,出版业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没人能说得准,所有从业者都在试着找答案,调整经营方向。每一家表现还不错的出版社大概都在做同样的事情——因应大环境带给读者的影响,思考读者在这样的影响下想看什么书。有几类书在过去两年异军突起。饮食是一类。台湾社会走到现在这个阶段,在拼事业、拼经济回报率不那么理想的情况下,大家开始回头追求自己的生活品质。心灵养生是另一类。这跟整个大环境让人产生的无力感有关,这种无力感会把人推回自己的世界。
  早安财经成立十年,继续摸着石头过河。我们规模不大,每一年的状况都不一样,选书的方向也都蛮不一样。刚成立的三四年,全台湾都在投资、理财,整个金融市场非常热,卖得比较好的书,几乎都是跟投资有关。第二个阶段,我们做得比较多的是商管书,尽量选现在传统、主流企管理论以外的书。卖得很好我自己也很满意的《小是我故意的》,与传统的商管理论教大家要有企图心、事业要搞得越大不同,讲了很多知道适可而止的成功企业的故事。另一本《魔球》讲的是没钱的小棒球队经理,如何用有限的资源在便宜的球员中找到能用的好手,打出漂亮战绩。第三个阶段是2009年以后,因为经济、政治状况不好,大家转求心里的满足和学习,我们出了比较多这类型的书。   未来三到五年内,我们都还是处在一个狂风暴雨的状态。电子书会持续地侵蚀我们的市场,无论它的发展速度是快或慢。出版可以怎么做?最后电子书会以什么的形式让我们参与?三、五年内不会有明确的答案。不管是什么阅读器,都还在继续快速地演化,短期内不会有一个演化的最终的成熟的成品出来。此外,我觉得无论电子书最后的结果如何,都不会跟传统的阅读习惯差距太多。
  因为看不到终极答案,并处于调整期,早安财经还是会在我们认为读者在这个阶段想读的书上做努力。另一个策略则是精简。出版市场在过去是相对封闭的资讯世界,但是现在这个世界被打开了,想要获得信息不见得非买书不可,如果网上的内容已经可以满足读者的需求,这种书干嘛要出?当能出的书种变少之后,能出的书也就相对少了,如果还是硬要出很多书,就会被迫出版一些原本不值得出的书。过去的市场硬出还可以,可现在,退书率太高,这样做会得不偿失。我们有很多书,原本都是要更快推出,后来觉得在网络上已经可以看到类似的内容,即便写得没那么好,但知识点已经具备,只好忍痛不出。还有已经翻译好、编辑好,自我淘汰掉的书。所以,过去五年,我一直鼓励大家,原本不值得出的书就不要出了,专注在真正好的,应该出版的作品上。
  席芬 自由之丘总编辑
  2013年,回稳的开始
  景气不好,似乎每年都会被提起,确实也有大环境的危机在,但在出版小环境里,比较是类型的消长,或说读者阅读口味的消长。某方面来说,也可能是潜移默化由出版社主导了。擅于操作的出版社、或具话题性的议题,一样能吸聚大量读者,这之间有可能就挤压了其他的书籍。
  对出版人来说,出版集团某种程度上确实能保有出版编辑的自主性以及资源的共享性。但出版集团的规模愈大、数量愈多,也有可能逐渐导致通路比出版社更具优势的不平衡现象。然而当集团式出版社愈来愈多且壮大,中型规模出版社就首先受到碰撞(在资源和经济规模上的不及,难以对等的和通路沟通)。中型出版社经营不易,也因此造就与出版集团的统一性形成极端的个性小出版社。相较于大出版社在损平要求下的个性逐渐模糊(大家都想经营畅销书就变得大家经营的东西都很像),也让书市有了强调出版人(编辑人)特色的小出版的出线。在日渐无特色的主流出版中,这些不愿(或无法)向大出版靠拢(收编)的小出版社,擅打游击战、更具弹性调整空间,在这几年有了让人惊异的成绩,一定程度也给了出版集团中的编辑人正面的刺激。
  自由之丘的成军,是从之前已有多年大小出版社及多书系经验的累积,形成了创社的基本架构。所以一成立,便很清楚主力经营的类型:对生活环境及质量的关怀、纯文学的持续经营等,也能在一开始就建立比较清楚的面貌形象。但毕竟还是有地基要重打,算是第一年的2012年,书系有确立清楚,但方向及做法仍待微调加强。其中一个比较重要的定位是,虽然是在集团出版的大伞下,思考上要尽量维持小出版的前瞻创新,再加上之前多年的艺术设计出版经验,故在出版品的选题及包装上,会加入更多创意。虽并没有特意经营经典书系,主要还是从书系的规划上去寻求选题,提供本地读者阅读的多样选择。包括像卢梭的《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及夏目漱石的《玻璃门内》、凡尔纳的《海底两万哩》,台湾都算是首次出版。经营王小波的时代三部曲,一样是基于优质作品的选择。
  如同之前提到,2012年是尽快地打下地基(建立好书系),2013年则会修枝剪叶进行微调及让步调更顺畅。另外新创出版社在前期总是会比较以引进外国版权书为主,以能更快、更持续性地推书,接下来希望纳入更多自制书、甚至企划编辑书,和本地的创作者有更多互动。这也相对回应了所谓自由之丘对电子书的看法,我们会专注在内容的经营上,掌握了内容,那么也就只是顺应出版载体的变化。
  我自己对未来的期许是(或者我看到的未来),在过去几年的内在外在环境的震荡下,2013年会是一个回稳的开始,但这种稳定并不是固定不变,而是出版人会有更多能量去面对变动、甚至展现变动。
  赵启麟 启动文化总编辑
  为私心偏爱找市场
  整体景气不好,出版当然无法置身事外。好消息是(如果可以这么说),出版永远是落后指标,景气好时,消费者优先购买的绝对不是书;景气不好时,消费者优先删除的也绝对不是书(本来买的也不多)。所以,出版不是一个会产生戏剧性变化的产业。不过倒是可以确定一件事:今年台湾第一名的畅销“书”在三年前已决定好了,就是脸书(Facebook)。读者看电脑、手机、平板都是在看脸书,还有多少时间能看书呢?为了让读者再看书一眼,反而让出版市场更百花齐放又争奇斗艳。除了选题之外,最明显的表现,当然是书籍装帧。美术设计及书籍装帧,不仅让读者更愿意拥有这本书(至少比电脑和手机屏幕吸引人吧),还有另一个功能:读者更愿意在网络上分享这张封面;是流传千古还是波澜不惊,都取决于网络上一瞥眼一刹那。
  博客来上半年的前一百名畅销书中,各类型的华文创作约三十本,比例仍然不高,估计全年畅销书比与此相差不多。启动文化的定位是只做华文创作,类型不限。这个定位跟市场无关,单纯是因为“这样才好玩”。我们喜欢跟作者沟通,一起想题目、一起修正稿件,才会说“每一本书的出版,都是一朵心灵的启动,一场乐趣的启动,一次文化的启动。”
  企业管理的专家总会教大家“做对的事,再把事做对”,从这角度延伸,出版社应从市场定位出发,再选择该出哪些书。但我们偏偏相反,从私心偏爱出发,再设法找到最大的市场。为此当然包括了编辑选题、内容企划、稿件沟通、文案定位、定价抉择、设计装帧、通路营销、媒体沟通、广告购买等各环节。“书名”与上述项目密切相关,当然非常重视。例如,《请问ㄠ零ㄠ在哪里?一个北京女学生的爱台湾游学记》,台湾人说“一零一”不说“ㄠ零ㄠ”,书名就有了大陆女学生青春讨喜的形象。《东京人,你为什么有时间穿小孩?》,“穿小孩”是指为小孩打扮?或是将小孩当成自己的时尚配件?这大概就是启动文化的风格吧,不做整体市场的判断,只想为私心偏爱的书找到市场。
  台湾图书市场的整体规模永远是个谜,所有的判断都只是推测。假设读者除了看脸书也会看书,那影响图书市场的最重要因素是人口结构。台湾2001年小学生在学人数约192万5千人,2012年约145万7千人。依照目前已出生的人口推算,2017年的小学生在学人数约114万5千人。小学生人数下降多少,就同时少了多少个会购买教养书的家长,减少的人数当然也逐年往中学、大学、社会蔓延。
  书市如果会变好一些,唯一的可能是目前的读者的购书量增加。纸书是很难期待读者每年多买几本了,只能寄望电子出版,期望读者因为购买容易、阅读经验愉快(经过编辑比看网络文章更适合有条理的阅读),愿意购买更多。若要问电子出版的影响到底会有多大?当出版业的瓶颈越大,就会更加速推动电子出版,影响也会相应越大。启动文化明年仍然专注于华文创作,也仍然各类型的书都会出版。至于详细书目,嗯嗯,作家的定义之一是不保证准时交稿。所以,我们的出版计划,随时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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