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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京辉:“这么多年了,也该我了” 孟京辉

发布时间:2019-02-03 06:19:58 浏览数:

  剧场红火,风投涌入,      2011年11月中旬,孟京辉和香港戏剧人詹瑞文合作的《桃色办公室》开始在北京的第一轮演出。首演之前,戏票全部售罄。为“孟氏”戏剧捧场的人很多,一个月后,能在蜂巢剧场观看孟京辉经典剧目《恋爱的犀牛》的观众们表示,他们早在2个月前就已经订了票。
  
  今天的话剧环境,早就已经不再是当年为舞台剧环境、市场和空间奔走呼号的年代。单就北京而言,很多话剧要提前抢票,各类小剧场层出不穷,剧场大有四处扩张之意―已有风投悄悄介入话剧行业:孟京辉做得最火,相应得到了最多关注。
  
  “蜂巢”上市?“现在还不知道”
  
  重提孟京辉当年的“奋斗”故事时,很多报道都会引用这样一段《读者》式的励志故事:1999年,孟京辉要做《恋爱的犀牛》,没人投资,他把房子抵押了,借了20万元,把戏做了出来。
  
  当时的话剧环境孱弱,经常有人为国内的舞台剧市场忧心忡忡,意欲重振话剧雄风的人总在列举纽约、东京、汉城每天晚上有多少个舞台剧正在上演?健康的舞台剧市场应该如何构成?小剧场应该在其中占有多大的比例?话剧发展对国民素质有怎样的影响……
  
  到了今天,当年为话剧奋斗的目标似乎已经实现。据北京演出行业协会公布的数据显示,2010年,北京话剧演出达2919场,话剧观众人数达152.5万人,小剧场达到30多个,剧目数量超过200部,平均不到两天就有一部新戏出炉。和2005年之前相比,不仅小剧场数目增长了近10倍,剧目也增长了近10倍,大多数热门剧目都已经达到“一出戏一年演出上百场”的状态。2011年夏天,北京“戏逍堂”吸引到了中国小话剧行业的第一笔风险投资,这被认为是中国话剧行业的一个里程碑,话剧“产业化”的征兆凸显。资本、风投、扩张,在相当文艺的话剧行业,这些代表真金白银的词汇听起来分外过瘾。
  
  因为《桃色办公室》来到北京的香港话剧导演詹瑞文,曾经在香港开创过话剧市场化的先河,他执导的话剧,香港市民爱看,曾创下过香港最卖座的话剧纪录,被称为香港最重要的舞台艺术家。他说,十几年前,内地的人都在说,香港、台湾乃至海外的文艺氛围浓,话剧市场健康,“现在已经反过来了,我觉得香港的人不怎么看戏了,倒是北京的演出市场非常健康向上”。
  
  目前京城里最红火的小剧场,还数孟京辉的“蜂巢剧场”。“蜂巢”只占北京新中街某个KTV的顶楼,原本是一个小影院,共343个座位,但现在已经成为北京乃至全国话剧的文化地标。这也是孟京辉的话剧演出主场,几乎天天爆满,常常一票难求。孟京辉本人现已拿到地产商的赞助,新剧《初恋》亦有某知名汽车品牌赞助。如此红火的背景下,有关“蜂巢”的未来发展众说纷纭:有说孟京辉的“蜂巢剧场”将会覆盖到其他城市,甚至“扩张到全国”;有说“蜂巢”已被风投看上,将有可能上市―甚至连孟京辉每年担任国际青年戏剧节的艺术总监,也被外界视为某种蓬勃力量的象征。
  
  对有关资本的传言,孟京辉声称自己摸不着头脑:“上市?没有。有,我也不能告诉你。地产商出钱,我们合作,仅此而已。要是‘蜂巢’能在全国都有,那当然好。但是现在我不知道。”
  
  不管怎样摸不着头脑,有人赞“蜂巢”红火得全国少见,孟京辉还是爱听,当着记者的面,他自信地给“蜂巢”算了一笔账:“一年365天,青年戏剧节(注:指北京国际青年戏剧节)要办一个月,再刨掉公共假期,这就60天了。每个星期一都是休息的,再去掉50天,这样一年的三分之一没有了。别的时候,‘蜂巢’天天有演出,一年的演出达到了280-300场。”孟京辉很自信地说:“我们有货。不像有的地方,为了文化繁荣弄一个剧场,又没演出。”
  
  演出红火,吸引来外界的投资、赞助,孟京辉不认为其中存在泡沫:“泡沫和创作者没有关系。我这里一直有货,环境也在变好。‘蜂巢’这样的场子全国都没有,这是厚积薄发吧,这么多年了,也该我了。”
  
  除了“蜂巢”外,孟京辉另一个涉及话剧行业变革的动作是创办“北京国际青年戏剧节”,外界对此亦多议论。有好听的,说他这是扶植后辈;有不好听的,说他这是“找一帮文艺青年把自己像教父一样地围绕起来”。孟京辉本人毫不在意那些“不好听的”:“每次做完青戏节,好多年轻导演都会说谢谢孟京辉,谢谢青戏节,就这些。我做青戏节,从社会意义上来说,是给青年创作者一个平台,因为以前没有人做过―如果有人做过,那么我肯定不做。这是第一次,我愿意做第一次的事情。如果从个人的角度讲,也纯是为我自己。如果我年轻的时候遇见这么个东西,我会感动的。所以做青戏节,从我个人来讲是一个理想,我要做,不管你怎么说。”
  
  詹瑞文:孟京辉市场判断准确
  
  孟京辉携带“蜂巢”受观众追捧,引来外界关心投入产出比的问题。目前的“蜂巢剧场”拥有巨大的影响力,但工作人员只有8个,足以说明一些重要问题。
  
  对具体的投入产出数字,孟京辉没有说,“成本、回收、市场等这些我从不过问,但是我知道其实一部戏花不了多少钱,因为没有很多技术的含量或者大的投入,就是人工的含量,要找好的演员、有好的想法”。
  
  他以几乎只有演员成本的《两只狗的生活意见》为例:“‘两只狗’在演员和创意两个方面很简单,就我和两个演员,三个人吃饭、聊天、请客,一共吃了五六次饭,两个星期谈一次,两个星期谈一次……也找人写剧本,但是后来没有用。后来说来不及了,我们按大纲走吧,就开始排。排完了又重新写了一些东西,把廖一梅的一封信加进去,就这么演了几百场,挺好的。成本就是这些。” 在孟京辉的戏里,道具、舞美都花不了多少钱,他喜欢质朴:“质朴的思想在质朴的所在有质朴的力量。我们还是觉得质朴的东西跟我们比较贴近。”
  
  虽然声称自己从不过问市场投入,但詹瑞文却对孟京辉对市场的判断能力大为赞赏。詹瑞文带着他的《潮性办公室》来到北京,请来孟京辉当监制。
  
  詹瑞文说,孟京辉其实负责了很多市场方面的事情:“一个监制很重要。他知道怎么样去介绍这个戏,他知道这个戏的定位。我在香港也做过监制,监制要知道市场怎么走,这个戏什么时候做,做多少场,在哪个剧场做,在剧场还是小剧场开始做。这是艺术跟商业的一种判断。”
  
  对詹瑞文的《潮性办公室》,孟京辉做的第一个判断就是改名:“他把《潮性办公室》改成了《桃色办公室》,我觉得非常聪明。他们对这个戏做了很多讨论,孟京辉说桃色有很多空间让观众进入,桃色就成为整个戏的颜色,观众可以感受到一种桃色的鲜艳,而不是办公室那种黑白的死气沉沉。这非常聪明,这些很准确的判断对这个戏有很大帮助。”
  
  对于外界资本赞助,孟京辉也有自己的看法:“地产商挣钱了,要回馈社会。他挣了钱怎么回馈社会?把五个亿分给社会,一人五毛钱?他通过资助艺术家才能回馈社会。有了我们,地产商的儿子就不再是文盲,知道什么叫博物馆,知道什么叫话剧。我认为跟他们合作最重要的是,他们以后不会挨儿子的嘴巴。这里的‘儿子’是一个下一代的、大的概念。我替他来教育下一代,这就是回馈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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